“咳,那个,我是为了救你,不得已为之,不是为了占你便宜啊。”师落影红着脸,褪去两人的衣服。
当两人坦诚相对,她不禁打了个冷战,羞窘的全身都红了。
更窘的是,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毕竟她两世加起来的实战经验为零。
脸红的都要滴血了,她咬咬牙,干脆卸下脸上的伪装,将湛毓轻扎醒,然后躺平,任他凭本能行事。
反正房内灯光昏暗,模样难辨,他又早就被药性腐蚀了神智,根本分不清是谁。
一恢复意识,湛毓轻就如同发了狂的野兽一样,双目赤红的扑上去,残暴的撕裂“猎物”,完全被本能支配。
卧槽,好疼!
师落影疼得眼泪狂飙,忍不住狠狠咬住湛毓轻的肩膀。
被疼痛刺激,湛毓轻愈发的疯狂。
一夜狂乱,极致蚀骨。
直到东方泛白,风浪才平息。
被药效折磨的身心疲惫的湛毓轻,昏睡过去。
师落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没有一处不疼,更是累的恨不能融化掉,连抬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再不离开,就会被发现,以后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她吞了一粒药,强打起精神,裹住毯子,步履蹒跚的离开房间。
“小黑,走。”
看着她虚软疲惫的样子,奔狼用头蹭了蹭她,心疼的呜咽了声。
“乖,我没事。”师落影笑着摸摸它的头,“在房中帮我守着,我要睡一会,不要让人打扰我。”
奔狼乖乖的应了声,趴在床边,安静的守着她。
师落影简单收拾一番,躺下睡觉,将一切都粉饰太平。
没有发现角落里有一双阴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恨不能将她撕成碎片。
师落影那个贱人,竟敢爬上毓哥哥的床,更敢和毓哥哥欢好整整一夜。
她在外面听了一夜,师落影的每一声浪叫都像一把刀子一样扎在她的心上,她嫉妒的心一阵阵抽痛,控制不住的想尖叫,指甲因为抠得太用力,鲜血直流。
偏偏男女欢愉的声音又刺激的她脑海中不断闪过出阁前夜看的那些画面,学的那些招式,身体又空虚又渴望,恨不能立即冲进房中取代师落影。
偏偏那只碍眼的狗一直在门口守着,只要她一靠近就冲着她龇牙咧嘴的低吼,似乎她再靠近一点就会扑上来咬断她的脖子。
她害怕不已,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死死的守着。
终于,她终于等到那个贱人和那只狗都离开了。
只要她现在进去,和毓哥哥欢好,事后再骗师落影那个贱人喝下避子汤,一切就会回到正轨,继续按照她的计划进行。
只是便宜了那个贱人!
师清霞提着裙子,激动欢心的跑进房间,迫不及待的脱掉衣服,爬上床。
湛毓轻身上仅盖了一条薄薄的丝被,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和修长有力的双腿。
师清霞看得直了眼。
他平常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竟然有这样一副孔武有力、美妙诱人的身体。
早知道如此,当初她才不会设计师落影那个贱人替嫁,早早的就嫁过来了!
好在,以后这副强健的身体是她的了。
师清霞激动的就要扑上去“煮饭”。
哪知,原本双眼紧闭的湛毓轻陡然睁开眼,眼里寒光遍布。
她吓了一跳,惊叫出声。
湛毓轻猛然起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里杀意涌动,低哑的嗓音寒彻骨髓:“竟敢算计本王?”
“毓哥哥,我是霞儿……”师清霞憋得满脸通红、眼球暴突,疼痛和窒息感不断侵袭着她,她从未有过的恐惧。
“说,你给本王下的什么药?”
“霞儿没有……”
“你以为本王会蠢到分不清自己有没有中招?”湛毓轻的眼神愈发的冰寒,恨不能将师清霞的脖子拧断。
他对师清霞从不防备,师清霞却这般回报他。
“霞儿真的没有……”师清霞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惊恐至极的拍打着湛毓轻的手,眼泪奔涌而下。
但极度的恐惧也令她爆发出强求的求生欲。
“霞儿那么爱毓哥哥,为了毓哥哥命都可以不要,怎么会害你……”
眸光一闪,湛毓轻松了力度,却没有放开她,嗓音冰冷依旧:“看在你曾舍命救过本王的份上,本王才纵容你至今日。
你不想嫁给本王,本王便佯装不知,娶个冒牌货。你想嫁给本王,本王便许你一世周全。但你不该算计本王,你明知道本王生平最恨被人欺骗算计!”
“霞儿没有,霞儿没有算计毓哥哥,你要相信霞儿。”
“师清霞,你当本王蠢?本王去你的房里,只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口菜,便变得怪异,不是你给本王下药,还能是谁?”
“霞儿也不知道。前些时日母亲来看霞儿,追问霞儿为何被禁足,霞儿不小心说漏嘴,让母亲知道了我们至今没有圆房的事。
母亲当时责备我不懂事,进门才几日竟接连惹怒毓哥哥。后又安慰我,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