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哥哥,你不要赶霞儿走,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霞儿什么都可以不要。”
师清霞满眼急切的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贝齿轻咬嘴唇,脸上飞上一抹红霞,小手轻轻轻轻抚摸上腹部,娇羞又温柔的说。
“昨晚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说不定我肚子里还有了毓哥哥的宝宝……”
瞳孔骤然一缩,湛毓轻几乎是脱口而出:“昨晚是你?”
师清霞娇羞的点点头:“毓哥哥昨晚好疯狂,弄的人家好疼……”
“怎么可能?”湛毓轻死死的拧着眉头,目光落到满地凌乱的床上、散落的衣服上,再加上他和师清霞皆是一丝不挂,又不得不相信他真的和师清霞圆房了。
他昨晚失去意识前分明是让寒刀送他去王妃那……
“霞儿知道毓哥哥原本是要找姐姐的,可姐姐非但将毓哥哥拒之门外,还说、还说……”
湛毓轻满眼阴鸷的问:“还说什么?”
“还说她心里只有三皇子,嫁给毓哥哥不过是无奈之举,从未想过要跟毓哥哥做真夫妻……”看着湛毓轻愈发难看的脸色,师清霞眼底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芒。
“如果毓哥哥就此不治身亡,她就自由了,说不定还有机会和三皇子再续前缘……”
“轰!”愤怒至极的湛毓轻竟一掌将身下的梨花木床拍了个粉碎,周身都散发着阴寒的气息,似乎将能一切都冷冻成冰。
“啊——”师清霞吓得惊呼一声,心有余悸的看着湛毓轻,“毓哥哥……”
“她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她说完这些,就关门睡觉去了。还好我不放心毓哥哥,偷偷跟来,忍着羞耻和毓哥哥圆房,否则毓哥哥只怕……”
尽管心里还有些惊惧,但知道湛毓轻的怒气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师落影很快就镇定下来。
师落影,等着去死吧!
湛毓轻霍然起身,周身的寒意更盛。
看着他高大伟岸的身体,师清霞止不住的春心荡漾,如同菟丝花般就要攀附在他身上。
湛毓轻却是侧身避开,冷冷的看她一眼。
师清霞故作娇弱的说:“毓哥哥昨晚太勇猛了,一直不肯放过霞儿,霞儿腿软的厉害,毓哥哥能不能抱霞儿回房?”
瞥一眼她弱柳扶风的模样,湛毓轻捞过丝被将她裹住,扬声高喝:“来人。”
“姐姐昨晚将所有人都支开了,想必是怕有人来救毓哥哥……”
事实上,是寒刀以为自家主子和王妃要圆房,将下人支开的。
他自己也是在院外守着。
湛毓轻眼里的寒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剑眉几乎拧成麻花,尽管万分嫌弃,还是扯过锦袍穿上,腰带随意在腰间一系,健硕的胸膛似露非露,看起来那样狂野。
他打横抱起师清霞。
师清霞一颗心小鹿乱撞,眼睛恨不能黏在他身上,红着脸提醒:“毓哥哥,落红……”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床单上有一抹刺眼的红。
他以前虽未有过女人,却也知道女人的初夜会有落红。
他果真夺了霞儿的清白。
薄唇抿成一条线,湛毓轻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的抱着她走到师落影的房间,一脚将门踹开。
奔狼当即起身,弓起身子,龇牙咧嘴的低吼。
湛毓轻冷冷的扫它一眼。
奔狼当即耷拉下脑袋,委屈的呜咽一声,趴在地上不敢再叫。
将师清霞放在椅子上,湛毓轻冷着脸走到床边,一把抓住师落影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
“干嘛?”被折腾了一整夜,好不容易睡下又被强行弄醒,师落影火冒三丈的咆哮。
“睁开眼,看着本王。”双手架着她的腋下,强迫她在床上站好,湛毓轻双眼阴鸷的盯着她命令。
师落影更加恼怒,火气十足的质问:“你发什么疯?”
“昨晚为何不救本王?”湛毓轻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心里竟浮上莫名的期待。
“不是不救,是救不了。”师落影有些心虚的移开眼,生怕湛毓轻发现昨晚她不但“救”了,还“救”的很卖力,险些折断腰的那种。
“何为救不了?”
“你中的那种媚药很变态,我用尽办法都没办法解,真的尽力了。你要怪就怪给你下药的人,不能怪我。”
师落影困的脑袋嗡嗡直响,眼睛生生的疼,就是在这剑拔弩张的情况下都忍不住眼皮打架,只想赶紧补觉,完全没心思应付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
湛毓轻眸光灼灼的看着她,嗓音低哑暗沉,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既是媚药,圆房便可解。”
“拜托,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要圆房找你的白莲花去啊。”
快让她睡觉吧,她就是圆房圆的这么累啊。
抓着她的手骤然收紧,湛毓轻眼底的寒意几乎化成冰刀一寸寸扎在她的身上:“王妃真是好得很。”
“谢谢,我也觉得我好得很。”所以求求了,快让她睡觉吧。
一把将她扔到床上,湛毓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阴鸷疏离的命令:“起来,伺候霞儿沐浴更衣。”
又疼又恼的师落影登时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