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吻得难舍难分,发出的声音急切又缠绵。
崔玉竹的衣襟被彻底撕烂,露出大片肌肤,陆白的双手从下往上抚上去,相较于唇齿间的急切,他的双手移动地格外缓慢,又轻又欲,若即若离。
这对崔玉竹而言,是致命的折磨。腹下燥热不断,双手不自觉往下,握住陆白的手腕。
陆白猛然一顿,复又吻得更加急切起来,从唇齿间退出,一路往下。
崔玉竹身形一颤,手上用力,将陆白扯离自己的怀抱,带着人坐起,“陆白!你清醒一点。”
陆白双眸色欲未满,欲出不出,双睫轻轻一颤,勾起的唇角还带着血,不知是谁的,“陛下,这样的我,您不喜欢吗?”
刚压下的燥热骤然聚集,这样的陆白太他娘的勾人了。
崔玉竹压着堵在牙关后的燥欲,“陆白,你病了。”
陆白跪坐而起,双手搂向崔玉竹的脖颈,借着力,逼近他,停在崔玉竹唇前一指之地,轻声说:“微臣知道啊……,而且,还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说话间,陆白手指抚过崔玉竹的唇角,替他擦了血,鲜血沾在指腹间,他将沾着血的手对着崔玉竹,“陛下,你想要吗?”
崔玉竹喉结滚动。
陆白的手抚了上去,顺着他的喉结打圈,“陛下,微臣看到了你的欲望,你想要哦……”
喉结滚动得更加快速,崔玉竹想推开陆白,身形却不受控制,唇间干涩,只想一亲芳泽。他极力的忍耐着,气却越喘越粗。
陆白轻张双唇,将滚动的喉结圈在口中,用舌尖轻轻去挑逗。
“陆、陆白,你……”崔玉竹喘着粗气,喉间干哑,“你到底……,到底想做……做什么……”
陆白放开喉结,微抬的眸子依旧清冷,却在清冷之中装着情欲涟漪,波光闪闪,让人想要将它挤出眼眶,落在床榻之间。“陛下,微臣做得不够明显吗?那微臣再做得明显一些。”
双唇沿着喉结一路吻了下去。
崔玉竹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他伸手推开陆白,翻身下榻,“我去找季连云。”
“陛下是打算三个人一起玩吗?”
崔玉竹倏然转身。
陆白赤脚下榻,缓步走向崔玉竹,抬手解开自己的内衫,任由它从肩膀滑落,落在地上,逼近时,他用食指似有似无地点在崔玉竹敞露的胸前,“陛下,两个人的游戏何必找第三个人围观?我们慢慢玩好不好?”
崔玉竹眼神不自觉扫过裸露的上身,那肌肤白皙甚雪,腰身失去遮挡,彻底暴露,的确盈盈可握,自己单臂就能将他圈养。
腹下的欲望直挺挺立着。
陆白的双手慢慢往上,滑到崔玉竹的后颈,两手交缠。
“陛下,有些日子没有疏解了吧?除了微臣,您还能对别人升起欲望吗?”
崔玉竹没法回答,身下的某处就紧紧抵着陆白,它已经给了最真实的答案。
“陆白,你别玩火。”崔玉竹开口,唇齿间全是色欲。
陆白踮起脚尖,嘴唇落在崔玉竹耳边,轻轻吐气,“陛下,微臣、也、想、要了……”
这是假话,假到拙劣。崔玉竹心知肚明,可全身上下还是不可控制地颤栗。
“陆白,这个游戏不适合你,别玩了,好吗?”崔玉竹还在忍耐。
“那陛下觉得……”陆白从他耳边撤离,双手环上崔玉竹的腰身,轻轻捏了捏侧腰的肌肤,忽然,手间用力,将崔玉竹拉向自己。
腹部紧紧相贴,某一处也紧紧落向彼此,“什么样的游戏适合微臣?”
崔玉竹被逼得退无可退,束手无措,一步错,步步错,此时此刻,那点理智根本教不会他此刻要怎么做,才算正确的抉择。
“陛下,您感觉到了吗?它没有说谎。”陆白却还在摧毁那仅剩不多的理智。
陆白让“它”若有若无地弄着崔玉竹的大腿。
崔玉竹紧绷着最后一点理智,将陆白打横抱起,陆白顺势勾着他的后颈,在他的嘴上轻嘬了一口。
崔玉竹压着喉间的干涩,把人放到榻上,自己翻身上榻,跪在陆白双腿之间。他没有去触碰陆白,双手落在腰腹间,解开最后的遮掩,俯首而下。
陆白双眸顿变,伸手挡住了,“你要做什么。”
惊慌间,陆白忘了敬语。
“帮你。”
陆白:……
半晌,他坐起身,护住自己最后的领地,道:“陛下,脏。”
崔玉竹看着他,道:“陆白,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想要玩什么游戏,没关系,我都可以奉陪。但,前提是你得活着。”
陆白缓了一阵,道:“陛下不会觉得微臣已经虚弱到经受不住一次云雨了吧?”
崔玉竹看着陆白,不言。
陆白轻轻笑了,“陛下放心,微臣既然想玩游戏,就不会让自己死在床榻上。”
话落至此,陆白探身上前,用手指轻点崔玉竹的嘴唇,“陛下,我们玩一场双方皆心甘情愿的游戏吧?”
崔玉竹避开他的手指。
“陛下,您可还记得微臣前段时间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