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
二庆妈那一双老眼,无比恶毒地看着何文远。
何文远甩了甩自己的手,这两巴掌打得她的手都疼了。
同时也在二庆妈的脸上留下了两个红手掌印儿。
那叫一个爽。
以前的二庆妈对她好。
她以为是真的对她好。
可长大了之后才发现二亲妈对她好,就是为了让刘洪昌出更多的血。
原本该她们家吃的猪头。
就因为喝了二舅妈几碗三合面疙瘩汤没了。
一边是疙瘩汤,一边是猪头,就让你自己选吧!
有的时候是为了赌气。
根本就不知道这晚三和面疙瘩汤有多贵。
最关键的是恨了两次刘洪昌。
可是现在刘洪昌走了之后,她才知道那些物资来得有多不容易,又有多难弄。
她才真的看清楚邻里之间的这种算计,以及二庆妈的恶毒。
所以说这两巴掌打上去才是那么的爽。
“二庆妈,您看您说的,您可是长辈儿,我怎么敢打你呢?
而且您刚才可是求着我打你的,
邻居们可都看到了,
我是在您的几番催促下才动手的,
平时我可不敢上来就打你的。”
何文远养着自己的瓜字脸,也得意洋洋地说,那要有多神气就有多神气。
“二庆妈,我妈从小就教导我们,遇到长辈之后,一定要听他们的话。”
何文远又道:“二庆妈,您见了我们不经常也唠叨吗?乖,听大妈的话,大妈给你馒头吃。”
“我让你打,你就打呀,我让你吃屎,你怎么不去吃屎?”
二庆妈看着何文远得了便宜卖乖,更加愤怒的道。
“二庆妈,您说的我都长了这么大,都高中毕业了,难道我不知道屎难吃?
你让我吃难吃的东西,我怎么能去呢?
我虽然小,但我也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不是吗?”
何文远冷哼道:“您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走,我看你走哪去?今天你们老何家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给你们没完。”
二庆妈直接把洗菜的盆子都给摔了:“我活了这么大,让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打了,那我还不成了这条街的笑话了。”
“你成笑话又怎么了?难道不是你自己求打的吗?”
刘洪昌说话了,看着二庆妈道:“在场的邻居可都看到了。
嘴是长在你的身上?
手长在何文远的身上,脑袋也长在她的身上。
所以说你命令她打你,她的脑袋控制她听你的话,打了你。
这不是听你的话,有错吗?”
“如果你承认说的话那就是屁话。
那我立刻让何文远给你道歉。
你说你自己说的过的话是屁话吗?”
二庆妈怎么会承认自己说的话就是屁话呢?
这样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四合院里做人?
她儿子年纪大了,正是找工作、找媳妇的时候。
这要是传出去,她说过的话就是屁话,
人家女方还会嫁过来吗?
二庆妈更加暴怒,可是这件事情本就是他理亏。
她要是打回去,她已经是40多岁了。
对面的何文远十七八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打也打不过。
而且还会转圈丢人。
“你们仗着我们家男人没回来就欺负我,对不对?
告诉你们,我们家也是有男人的。
有种,你等我们家男人回来,咱们两家好好地说道说道。”
二庆妈,就算你男人给你儿子回来,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就能颠倒黑白?
难不成只允许你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就不允许人家听你的话打你?”
刘洪昌扫视一圈,道:“谁人背后不说人?
谁人背后不被人说?这道理我懂。
可是二庆妈,现在院儿里的小年轻都长起来了,
都到了说媳妇儿找工作的时候。
您就在外面这么诋毁他们,他们能娶到好人家?”
“谁,谁说我在他们背后说人家了,有种的,你找出来证人跟我对质。”
二庆妈当然不会承认。
长舌妇的名号传出去。
那也是道德败坏。
他儿子也不好找媳妇儿。
刘洪昌看了一圈,道:“这种事情还用当面对质吗?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都跟谁说了谁的不是,我想在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