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晚才开门?”披着浴巾的童晓晓开了门,白玉淑走了进来,有些疑惑地问道。
闻言,后者俏脸瞬间一红,余光下意识地瞥了瞥屏风后面的瓷瓶,有些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方才在找浴巾,所以出来慢了些...”
“噢,是这样啊,现在天冷了,是得注意一些才是。”白玉淑没有发觉对方语气中的古怪,锁好门后,一边褪去衣物,一边叮嘱道。
“白姐姐——”瞧见对方已经把外衣褪去,露出里面打底的白色素衣,童晓晓没忍住连忙唤了一声,但由于紧张,声音显得很是细弱蚊吟。
白玉淑回过头,微微一笑道:“晓晓,怎么了?”
“啊——”
回过神来的童晓晓惊慌失措地摇摇头,目光又偷偷瞄了瞄屏风后面的陶瓷瓶,暗叹口气,道:“没...没什么...”
话虽是这么说没错,心中却连连叫苦,暗暗祈祷,希望相公千万别露馅,否则待会儿被白姐姐看见,自己真的百口莫辩了....
白玉淑看见她时不时往屏风的方向看,不禁顺着她的目光转移了过去,诧异道:“晓晓,怎么了,那边有什么不对吗?”
说罢,便迈着小步子打算绕过屏风去查看一番,这一举动吓得童晓晓赶紧阻止道:“白姐姐,没,没什么,只,只是我一直没瞧见过这么好看的屏风,一时看呆了。”
“原来是这样呀。”
白玉淑点点头,她知道童晓晓出生农家,所以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笑着说道:“这屏风上的画,据说是当年京城一位有名的画师送来的,晓晓,你要是喜欢,那我找机会命人给你搬去。”
“啊?这...这怎么使得,太贵重了,晓晓不能要。”童晓晓一听,连忙摆手拒绝道。
“屏风而已,这有什么贵重的?府上还有好几个呢,再说,萧逸可帮了我白家大忙,我又怎会吝啬?晓晓你尽管拿去用便是。”
白玉淑豪爽地挥挥手,笑着说道。
“那,那好吧...多谢白姐姐了。”
躲在屏风后的萧逸,听见这话嘿嘿一笑,心道,我那是帮你吗?分明是想偷懒,找个人帮我打理铺子,不过,白小姐居然这么念我的好,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客气了不是,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白玉淑走过去宠溺地捏了捏童晓晓的小脸蛋,笑着说道。
旋即脱去亵裤后,露出那洁白修长、圆润挺翘的双腿,缓步踏进了浴桶之中,舒服地呻吟了两声,娇躯蜷缩着,沉浸在温暖如春的热水中,惬意地眯着美眸,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
瞧见童晓晓还站在原地,以为她没有与人共浴过,有些腼腆,于是笑着招呼道:“晓晓,咱们都是女子,有什么可害羞的?快些进来,与姐姐说说话。”
“好,好...我这就来。”
童晓晓回过神,咬了咬唇,终究迈开步伐,将身上的浴巾放上屏风后,坐在了白玉淑的旁边,小脸儿绯红,眼睛止不住四处张望。
白玉淑一边用萧逸做的洗发水清洗着头发,一边赞叹道:“这洗发水我拿回来用了几天,甚是好用,头发不仅好了不少,还散发出一股清香,若是能推广起来,肯定会受到那些女子的追捧,啧啧...也不知道那人儿是怎么想出这些东西的。”
听见对方夸自己相公,童晓晓脸色也露出骄傲的神情,笑眯眯的说道:“那是当然了,相公做的东西可都是精品,他还说,以后要发明个什么‘沐浴露’的东西,是专门用来清洗皮肤的,据说洗了之后,无论男女,肌肤都能顺滑几个度!”
“噢,是吗,真有这般神奇?”听完童晓晓这话,白玉淑立马停止了揉搓头发的手,饶有兴趣地问道。
“嗯,相公说的,肯定不假!”
童晓晓用力的点了点头,仿佛萧逸说的话都是真的一样,眼睛中透着浓浓的崇拜和迷恋。
白玉淑瞧见她这副小女子模样,无奈地摇摇头,捏了捏对方的小脸蛋,调侃道:“也不知道那萧逸到底哪里好,不仅是个狡猾的奸商,还好色,甚至特别的懒,偏偏你还对他死心塌地。”
说到这,白玉淑顿了顿,继续道:“若是他哪天不要你了,可怎么办?”
卧槽,过分,过分了啊,你这小妞会不会说人话,前面骂我也就罢了,居然还诽谤我,老子是那种得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人吗?居然在我乖宝贝面前如此编排老子,亏我刚才还感动了几分。
童晓晓闻言,猛地坐起身,立马急道:“不会的,白姐姐你不了解相公,他说过的,这辈子都不会丢下晓晓的——”
白玉淑瞥见对方激动的神情,将她拉了下来,忍俊不禁道:“姐姐知道,我是他伤了你的心,不过,瞧你那花痴的表情,像是丢魂了似的,恐怕是彻底陷进去咯。”
“嘿嘿,陷进去便陷进去吧,相公就是晓晓的天,我不爱他,还能爱谁?”童晓晓自豪道,丝毫没有感到难为情,反而有种理所应当的味道。
呜呜呜,听听,听听,这就是自己的乖宝贝,真是感动死老子了,放心,晓晓,相公绝对不会抛弃你的!屏风后面的萧逸感动得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