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池芫洗完澡,敷着面膜呢,忽然往床上一蹦,搔首弄姿,换了个人似的,“长夜漫漫——”
“十一点了,很晚了,再不睡就是熬夜。”
哪知,忽然灯关了,室内一下黑乎乎,男人不带感情的声音从地铺传来。
然后就是抖被子和躺下,窸窸窣窣的声音。
池芫整个人带着面膜就震惊了。
这还是个男人嘛?
行不行啊你?不行你早点说我好找下家的。
“沈昭慕,你是医生,知道憋着会出问题的吧?”
池芫捶床,这个狗对象太难攻略了,天要亡她池妖精。
沈昭慕闭着眼,但还是淡定地回了她的问题,“清心,精心,我没憋。”
“我、说、的、是、我、憋!”
老娘管你憋不憋坏呢!
黑暗中,男人呼吸一顿,而后坐起来,“保险套没买。”
“没事,造人,不存在的。”
池芫立即娇嗔着说,“都说夫妻吵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一顿……不能解决的,我们总吵架就是因为夫妻不和谐。你不是问我是不是不生气了嘛?你跟我生孩子,我就不生气,以后都不生你气。”
女人的嘴,床上的话,下了床不影响的,爱咋咋说。
先骗到人再说。
“非要生孩
子不可?”
她正得意地撕
池芫吓得抱住他脖子,像个八爪鱼似的贴着。
“你也看到了,我上班太苦了,有个娃替我打工,我直接坐享其成学我爸养个年轻……的心态出来,不好吗?”
沈昭慕呵了声,只觉着就算没有开灯,他都能看穿女人这满嘴跑火车的本质。
但他只是伸手摸了下她的脸颊,将脸上滑腻腻的美容液给她全蹭掉。
直弄得她嗷嗷生气,说他在谋杀她的脸,荼毒她的青春美貌。
他一声不吭地做了一件这些天每次听她开口呛人时,都想做的事——
堵住她的嘴。
不过,现在是用他自己的嘴来堵。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的,还因为张嘴的缘故,直接是一个深吻。
池芫这个一直喊着要开车的老司机,难得的,在黑暗中,被刺激得面红耳赤。
还好,没开灯,他看不见。
扑通扑通——
男人的心跳声有点吵,池芫正嫌弃,好感度忽然涨了10,55了!不容易啊,车门焊死,今晚给上高速飙80行吗!
衣服褪去,刚要进入正题时,沈昭慕忽然僵住,“池芫,你例假来了你没感觉吗?”
听声音,
怎么都带着一股要吃人血肉的狠劲儿。
池芫哆嗦了下,什么意乱情迷全飞九霄云外去了,战战兢兢地抱着枕头盖住自己赤裸裸的上半身,爬回床上去。
刚要躺下,又尴尬地道,“你,你头顶柜子最下一格,咳,丢一包我。”
池芫说话都没了之前的作劲儿和气势了,不是她说,这个位面滑铁卢到她回首除了黑历史还是黑历史。
往事,真不堪回首。
沈昭慕下颚线都紧绷着,按照她说的,摸了一包,丢床上。
池芫立即拿起,火急火燎地朝浴室跑。
剩下男人微微喘息了下,而后想起自己还有一只手……
只能咬咬牙,站起来,也去了浴室。
池芫从马桶上站起来,出来时,就见男人在那搓手。
十分用力,镜子里那张俊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
女人难得示弱,耷拉着脑袋,站他身后,小声道。
沈昭慕哼了声,“怪我吗?”
也不看看是谁大晚上的非要缠着他,跟个妖精似的。
池芫竖起一根手指,“这次还真不怪你,但也不能怪我,这事吧,你说,早些时候你从了我不就不会乌龙了?”
洗完手,沈昭慕转过身来,一边用纸巾擦拭
着手一边狞笑了下,森森白牙露出来,“听你这话,又是要怪我了?”
池芫撇嘴,“我可没这么说,你自己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
用力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直点得红了,才松手。
“这回老老实实睡觉,ok?”
这“ok”有池女士在电梯里那精髓了。
池芫一时没反应过来,觉得有点霸总的味儿了,大脑不在线地点了点头,“ok,ok。”
沈昭慕看她这傻乎乎的样子,没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傻媳妇。
“不对啊,你模仿我?”
从池芫床上拿回自己的枕头,沈昭慕将床头灯开了,然后自己回地上,侧躺,心平气和地打算酝酿睡意。
池芫多少有些心虚在脸上了,她慢悠悠爬上床,然后爬到床边,靠近地铺的那侧。
小心地瞄了眼他的裤子,而后试探性地问,“你,还好吧?”
沈昭慕声音沉得很,“你把嘴闭上,我就好得很。”
池芫默默咬唇,好吧,她也不敢浴血奋战的,就老老实实拉上被子,躺下了。
关灯时,男人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