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好奇。

明明是没有表情的一张脸，却因为这个微微好奇的眼神，而显得柔和乖顺不少。

池芫也好奇地盯着他，随后却是惊喜溢于眼底。

这脸，对了，对了！

每个位面，她和沈昭慕的身份不管怎么变，但是这脸却大同小异，不会变化太多，只要他出现，她一眼便能认出来他。

“吾是你唤醒的。”

少年站起来，下一瞬，又来到池芫面前，他身上淡淡的黑色魔气萦绕，明明像是刚开锋的利刃，但她却一点都不讨厌他身上的气息。

反而觉着亲近自在。

或许是她的血的作用？

“血契……”

池芫没有回答，他却抬手，看着自己手心淡淡的血线一闪而过，随后那线的彼端却是池芫的手心。

他微微偏着头，他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沙哑稚气，说话却又很沉稳。

手心一捏，那线断掉。

“吾不喜血契。”

他说着，又看向池芫，“为何不说话？”

池芫望着他，咽了咽口水，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冒昧地问一句——你几岁了？”

对不起，她现在只担心年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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