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一只手举着伞,一只手扬起,就被男人给握在大手中,无法动弹。
被迫承受着这个长长的热吻。
她张嘴要咬人,但却方便了男人进一步的深吻。
……
没力气了,手里的伞撑不住落下,腿也朝地上软绵绵地滑下。
沈昭慕却抵着她的腰,用力往上提了提,让她踩着他的靴面,捉着她的唇,继续吻。
“……”
池芫怀疑她会是史上第一个因接吻而死的太后。
等池芫翻着白眼真像是快挂了时,男人才良心发现地松开了她。
这下,池芫是想甩巴掌的力气都没了,还只能像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喘着气,池芫觉得嘴唇又痛又麻,正要破口大骂时,男人却忽然豁然开朗似的,胸腔振动。
“罢了。”
池芫缓过来,大喘气地道,“罢了?罢什么罢?”
她跟他没完。
大晚上发情的老男人。
她用膝盖顶了下某人可耻的反应,自以为是甩了眼刀子,实际上不知道她这眼角微红还挂着泪珠的模样有多……诱人。
沈昭慕喉结上下滚了滚,微微躬身,低头便将脸埋进她脖颈处。
张嘴,咬了下她的脖子。
声音沙哑得厉害,“你想断了本王的根?”
池芫吃痛地“唔”了声,“你有病就去看太医,
别在哀家这发疯。”
“不,本王的病只有太后能治。”
男人吃吃地笑了声,然后抬头,指腹摩挲了下她嫣红的唇。
眼底满是深色。
“要不是佛家重地……真想就这么办了你。”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着。
池芫:“……”卧槽,你还知道这是佛家重地啊!
“你要不要脸!”
真不怕举头三尺的神明给他一雷?
“不要了。”
沈昭慕逗她,说着,拿起地上的伞,塞她手中,然后将袖中的信拿出。
“这封信里,有当年我遇刺的前因后果,这份真相,我不打算追究了。”
与其追究孰是孰非,不如珍惜眼下。
他承认,他再次沦陷了,比当年,还要无可救药地沦陷在她手中了。
只怕要为她,当一次昏聩遭唾骂的摄政王了。
说着,就要撕了这封信,池芫心提了提,忙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
“你疯了!”
这可不能毁了。
不然她的冤不永远洗不干净了?
她抢过他手中的信,然后拽着他,想了下,还是朝他所住的厢房方向走去。
好在侍卫只镇守在院外,院内都是沈昭慕的亲信,要不然,这大半夜的,两人雨中拥吻……
传出去,她也就别混了,等着天下文人口诛笔伐罢。
任由她拽着,推
门而入,沈昭慕一边解了衣裳,一边邪肆地勾着唇望着转过身望着他的池芫。
池芫无语地骂道,“你,你脱什么衣服!住,住手啊!”
有没有王法了,这家伙是好感度上70便开始满脑子废料,满眼睛都是车了?
坐下,池芫将信封撕开,然后摊开信纸,“你自己看看。”
她神色肃穆,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这表情……
沈昭慕不敢玩笑,心下有些忐忑,放下了解衣裳的手,只来到桌前,坐下,将信拿起,犹豫,没有立即看。
而是盯着池芫的眼睛,仿佛在借勇气。
池芫白他一眼,本意凶巴巴但一开口就成了娇嗔的一声,“你快看!”
“好,别急,我这就看。”
沈昭慕便笑了起来,意味不明地望着她这焦急的小脸,心下也蓦地,一块石头落了地。
看她这情形,想来,答案是后者了。
不知为何,比起愧对死去的兄弟和纠结如何处置,他倒是愿意面对亏欠的情。
这样,他可以用自己和一辈子来补偿。
只是,当他真的看完信上的真相后,却又没法拿看之前那般心态来看待眼前人了。
池芫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震惊、悔恨、自责、愧疚、痛苦,简直可以做成表情包了。
不过,这么严肃
和高能的时刻,她还是深沉点得好,免得破坏气氛和效果。
系统:不容易啊,有时候看着摄政王,再听着你心里的弹幕,我都快崩溃了,这看的不是一个系列的戏啊。
池芫:这么多个位面走来,你还没习惯?那你要反思下,你的适应能力了。
系统:……
怎么最后都能绕到它的错上来?
离谱!
沈昭慕握着纸张的手都在战栗,他眼角红了,眼中闪烁着泪意。
好一阵,才艰难地抬起头来,望着池芫,唇翕动,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一声苦涩歉疚的——
“对不起。”
是他错怪了她。
谁能想到,先帝当初龙体欠安,却还能想着除去自己这个本没有威胁的臣弟。
谁又能想到,他会用池芫来做诱饵,同池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