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也真是黑!
对南易的处罚算是定下来了,但对剩下的那个秦淮茹该如何处罚,却有点让谷处长犯难了。
今个这往外带饭盒的事,她秦淮茹把全部的责任,全都推到了冤大头南易的头上,把她自个摘了个干干净净。
关键是南易这个冤大头,虽然明知道秦淮茹在推卸责任,可他还就配合秦淮茹,把这个事给全都扛下来了。
这就有点不好办了啊!
虽然秦淮茹是被他们在厂门口给抓个正着,但也顶多算是南易的同伙。
这南易,是这件事的主犯,对于秦淮茹这个从犯的处罚,总不能高于主犯吧。
谷处长也没有想到,他们保卫处临时搞了一回突击大检查,就检查出来这么一个事出来。
回想一下方卫国今个带过来的话,看来这秦淮茹见天的往外拿食堂的东西,是有人捅到厂领导那里去了啊!
再加上刚才他和方卫国嘀嘀咕咕的商量过,对于秦淮茹这种被大庭广众之下查获的典型,是必须要从重处罚的。
可南易和秦淮茹这俩人的态度,无意中竟打了个配合,这……
瞄了眼身边的方卫国,谷处长渐渐的有了主意。
谷处长和方卫国,又来到了刚才询问秦淮茹的那个房间里。
坐定之后,谷处长板起脸,语气严厉的说道:“秦淮茹,今天这个事的性质和影响,都非常的恶劣!”
听了谷处长的话,秦淮茹立马摆出一副委屈加无辜的表情来。
“谷处长,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找南易,只是跟他说,如果食堂有剩菜剩饭的话,就我给我带一点,我好回去给家里的孩子吃。”
“可我真没想到,南易竟然把那两个饭盒里,都装满了好菜。”
“谷处长,我是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他这样的话,说啥我也不敢拿啊!”
“这一切,都是南易自作主张的,我绝没有要求他这么做的!”
听了秦淮茹的话,谷处长和方卫国对视了一眼,大家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对秦淮茹的鄙视和不屑。
谷处长此时,甚至都有些佩服这个脸不红心不跳,可以睁眼说瞎话的寡妇了。
人家别人都是患难见真情,可这个秦淮如呢,却是患难捅刀子。
“秦淮如,就算我能相信你,可咱们全厂的广大干部职工怎么相信?”
“你别忘了,你可是被当众查到的.”
“那两个装的满满的饭盒,可是在你的手里,是你要往外拿的。”
“你说你不知情,谁会相信?”
秦淮如听谷处长的意思,这个事,她想彻底的摘干净,是不可能的事了。
于是,秦淮茹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那谷处长,那我这个事,该怎么办?”
见秦淮茹问到了点子上,谷处长点点头说道:“这样吧,念在你是初犯,又只是从犯的份上,你先承认偷拿饭盒的事,然后写一个不会再犯的保证书。”
“啊?要承认偷拿饭盒?”听到这个话,秦淮如的心里,瞬间就慌了。
谷处长这时接着说道:“是的,这个事,你不承认也不行,刚才在厂大门口,可是那么多人看着的。”
“这你要是还不承认的话,恐怕咱们全厂的干部职工都不会愿意的。”
“到时候,这事再闹大了,被厂领导们知道了,厂领导肯定会选择严办。”
“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丢工作都不算啥,搞不好,你得去坐牢了啊!”
丢工作,还要坐牢!
听了这两个词,秦淮茹现在慌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如果她没了工作,那她们一家人可怎么活?
而如果她要是去坐了牢的话,她这一辈子,就算是彻底完了啊!
不行,莪不能丢工作,更不能去坐牢。
一定还有办法。
厂领导,对,厂领导。
许是被谷处长的话给吓到了,或者干脆是这个秦淮茹打算来一出狐假虎威。
只见秦淮茹,在经过了一阵慌乱过后,竟然口不择言的说道:
“谷处长,林厂长和我是住一个院的,您可以去问问林厂长,我秦淮茹是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
“这次往外带饭盒,我是真的不知情,我冤枉啊!”
“这么冤枉我,林厂长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同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