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治不了,没救了,等死吧jpg(2 / 2)

塔里安质疑了他的神。

不仅是在基里曼狂暴的攻势中显得左支右绌的莫塔里安,连他身后哀鸿遍野的纳垢恶魔们也在此时倍感压力。对它们来说,源自帝皇的毁灭性力量在一瞬间里宛如实质地压了下来,其中弱小的那些几乎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灰飞烟灭了;稍强的那些则陷入了茫然与混乱,迅速地被帝国的将士所击杀;而如库加斯这样的大不净者,则试图在现实中强行撕开一道亚空间裂隙,令它们能从这个可怖的战场上逃走。

或者是出于单纯的运气,或者是因为慈父确实眷顾于它,库加斯确实成功了。它以一个大不净者不应该有的迅速与敏捷钻入了那一团旋转的灵光之中,回到了于它来讲更加安全宜居的至高天里。它在惊恐中连滚带爬地向前移动,拼命地试图远离帕梅尼奥所在的位置——太可怕了,太危险了,那是他无始亦无终的生命中难得的,距离死亡如此之近的体验。

那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向来悲伤且痛苦的瘟疫之父这一次甚至连为同胞悼念的眼泪都忘了流,只一门心思地想要回到亚克斯去。在它还没有领受慈父的恩惠之前,它是个帝国所谓的“园世界”,是对所有帝国世界的一个瑰丽的范本与模版。它也曾被作为“医院世界”进行规划,而纳垢的对它的腐化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如今,它在大不净者的眼中已经是一颗足够可爱的星球,布满了慈父的爱、腐烂与疫病。某种意义上,它称得上是一切的开始,一切也将在它上面结束。亚空间原本的预示是如此,库加斯本来也是如此计划的,但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在无法被计量的、又漫长又短暂的一段时间后,库加斯回到了它在亚克斯上建造的瘟疫工厂中。这里本是亚克斯上最大的一间医院兼疗养院,但现在,除开所剩不多的建筑格局之外,这里已经和原本的作用没有丝毫关系了。

难以计数的纳垢灵在此处嬉笑着忙碌,自整个病态的、被污染的星球上被搜集来的内脏、眼球、肢体和喉舌,真菌、病毒、腐败和变异都被汇聚于此,等待着此地的主人瘟疫之父取用。而它,库加斯,本应在副官的簇拥下高踞在整个工厂的中心地带,努力地搅拌着它从慈父纳垢那里借来的汤锅,借由整个星球的资源和受诅者儿子的一滴血,试图炼制出一种空前绝后的瘟疫。

本该是这样的。它现在没有取得任何一滴血,也失去了所有的副官。它的工作显然遭遇了无可辩解的失败,但此处的亚空间能量依然是腐朽,静滞,令它欢悦的。受诅者意图毁灭一切的可怕能量已经被它丢在了身后的帕梅尼奥上,它在这里是安全的。

这个认知令库加斯些微地松了一口气。它原地休息了一小会儿,平复了惊悸的心绪,然后慢吞吞地向前挪动,想要回到汤锅边上去。它认为自己必须检查那些小东西们在它离开的时候是否偷了懒,疏于搅拌,让汤锅里的内容物凝结了起来。但在下一个瞬间里,另一种奇妙的悸动令他在茫然间抬头,而它看见的东西则令它在转瞬间如坠冰窟:

天空中出现了

这不是什么自然现象。库加斯不知道这种事为何会发生,但它清楚那是什么。在前不久,它才刚刚在帕梅尼奥上见过类似的景象:

悬浮在半空中的风暴边界号,正在对舰艏圣剑兵装进行蓄能。

极端的恐惧令库加斯从原地跳了起来。它不明白,为何受诅咒者的兵器能够在慈父的恩赐如此牢固的区域中来去自如。它无视了附近所有挡在它前进路线上的纳垢灵们,不去管它们或者迷茫,或者惊恐的喊叫声,毫不容情地将它们细小的躯体碾在身下。它在此处用上了自己平生里最快的速度,试图赶到慈父交予它的汤锅边上——它在出生时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它不能再犯一次。

瘟疫之父库加斯,慈父麾下的魔军中

“不——”

天地为之变色,风云为之卷动,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在那样强大的能量束中被留存下来,就连大不净者的声音也是同样。在这若一瞬也若永恒的光芒消散过后,亚克斯被污染成黄绿色的厚重云层一时间云开月明,充斥着腐烂与恶臭的空气自此处开始变得清新。

而在光束的落点处,原本的医院,后来的邪神神殿,枉死者与污秽,四处乱窜的纳垢灵,其中奔逃着的大不净者,全部都已经消失了。

而库加斯豁出性命都想要保护的汤锅,也在能量的冲击下变成了几不可辨的废铁与碎片。

在这颗星球上被故意留下来的首都中,通过鸟卜仪意识到到这一能量波动的人们试图前来察看之前,风暴边界号已经通过虚数潜航,无言地再次隐没于帷幕之后了。

它还有另一个目的地需要前往。

咪呜(无了)

其实有关库加斯有一个令我很迷茫的问题,瘟疫战争里写它是

我有一句很想用在这章标题,但最终还是被扁鹊三连击败了的朋友的名言,我必须在这里展示:

纳垢灵的反义词是洗洁精。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