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单独的个体,那么你的‘审判’本身便毫无疑问,是有帝国这个庞大的政体进行背书的正当行为。当然,这只是个概念上抽象的比喻,放在实际中并不能说明什么,你在执行的过程中太过功利主义也……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什么我自己也搞不明白的话啊!”
意识到这一点后,藤丸立香不得不又了一秒钟重新整理思路,然后开口,决定在自己之前轻飘飘的回答中加入一些细节:“就像是电车难题那样啦,是我们那个年代有名到玩烂了的一个伦理学问题。大致上就是‘五个无辜的人被绑在电车轨道上,一辆失控的电车朝他们驶来,并且立刻就要将他们碾压致死。站在路边的你可以选择扳道闸,让电车开到另一条轨道上,但如果你这么做了,正在另一条轨道上作业的工作人员就会死。’这样的前提,然后询问到底该不该在这里扳道闸。只要我还在做类似与‘拯救世界’的事情,那不论怎么说,都少不了要做这种选择吧。”
“……但这好难。”科兹有些茫然地说,“我
“记住他们。记住这一切,然后引以为戒,不要再制造类似的后来者。”藤丸立香的回应堪称冷酷,“想要纪念他们还是想要唾弃他们都随你,但要记得,他们死了,而你还有其他的、活着的子嗣。过去的事情不论好坏,都已经成了定局,死者已矣,能够与世界互相影响的只有生者。他们或许是你该背负的罪业,但不应该成为阻碍你继续前行的枷锁。”
这是相当不留情面,也因此相当直白的回答。科兹显然接受了这个说法,但他还在继续犹豫着什么。藤丸立香倒是很愿意等他攒够勇气,将那个一直不肯问出来的问题诉诸于口,但可惜的是,门外的人不愿意。
总而言之,这些事相较起来都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康拉德·科兹终于还是没能成功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他到底该怎么处理那些子嗣们无条件地向他投射来的爱?
“不要问这种没有结果的问题。在这个困境中,不存在完全正确的‘道德行为’。”藤丸立香评价,“只要你做出选择,就意味着会有人因为你的选择而死——包括在道闸边上选择‘不作为’也同样。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剩下的问题就好解决了:既然不论怎么做都会成为罪人,那至少还是从功利的角度上,选受损最小的那个选项吧。”
咪呜(六点)
还是硬写的,其实咕哒想对科兹表达出的意思是“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我知道我表述得很拉……
这个时候就开始恨咕哒为什么是个日本人,妨碍我直接引用道德经(哭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