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还没到家,就听到他在跟开赌场的人打电话,承诺一定要会还钱,我就知道他晚上一定会打我,还一定会把我干活赚的钱拿去做赌债。我从嫁给他开始,就一直在给他还赌债,就这还要被他打被他骂。他还给我跟孩子买了一份意外身亡保险,保险受益人写的是他。你说,他都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了?我是无所谓,但我的孩子不能死。” 那天晚上,牛巧荷的丈夫打完她后心满意足的睡去,牛巧荷浑身是伤,却怎么也睡不着,她从院子里拿了锤子,回来一锤子就把她丈夫的头给锤爆了。当时她并没有多害怕,很冷静的把孩子送到了隔村的娘家,回到家后,她把她丈夫的尸体剁成很多份,丢到不同的地方。但没过两个月,她就落网了。 牛巧荷的作案手段太粗糙,警察随便一查,就查出来了,法官综合评定后,给她判了无期徒刑,现在她已经入狱八年了,在采访的最后,牛巧荷笑着跟她们说:“我女儿前天来看我,说她的成绩很好,考了年纪第二。她给我看了试卷,一百分。特别好。” 采访最后,定格在她给林舒月分享女儿成绩时的灿烂笑容上。 拍了采访视频,接下来的制作,就不关林舒月的事情了,她跟张雄峰,杨摄像以及王明政吃了一个饭后才各自回家。 次日林舒月在家里待了半天,收拾了许多衣服往西江公寓去。 到了下午,李伟生接李明芳的时候顺便接了林舒月。 李伟生爷爷是在家里做寿宴的,他家是一栋很大的欧式别墅,没有在任何别墅区,而是在郊区自己买地建的,占地面积大,周围依山傍水,风景很优美,并且附近像他家这样的别墅区并不算少。在他家的旁边,有个更大的别墅。 李伟生说道:“那是广盛老板家。” 林舒月昨天才听到广盛老板郭炳昌的名字,没想到今天就看到他家了。李明芳哦了一声,跟林舒月小声地咬耳朵:“我说他当初怎么说能拍到广晟老板的独家呢,合着跟人家是邻居!” 李伟生听到了,他立马为自己辩驳:“那也废了我很大的精力好不好,你以为谁都能拍到啊。再说了,咱们不是说了么,以前的事情咱们不提了。” “行行行,不提不提。”李明芳敷衍,两人旁若无人地斗着嘴,李伟生将车停在家门口的空地上,领着两人往外面走。 他家早早的就装扮起来了,院子里的草坪上摆了很多气球,装扮得不像一个七十岁老人的寿宴 , 到是像个十七八岁小姑娘的生日晚会。 林舒月跟李明芳还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别墅, 眼睛都不够看了。 李伟生跟林舒月她们解释:“这个生日会是我堂妹出主意办的,她才十五岁,她最得我爷爷宠爱。她干什么我爷爷都夸奖。” 李伟生说这句话是笑着说的,显然她也很喜欢这个妹妹。 说话间,两人就被带到了房子里面,客厅里支起来了四五张的麻将桌,大家或坐或站的在边上观战。 年纪小一些的人则在沙发区要么玩游戏,要么看电视,热闹得很,也接地气得很。最起码让林明芳的一颗心瞬间就松了一些。 李伟生的妈妈知道儿子今天会把女朋友带来,早早的就等着了,对待李明芳的态度十分热情,显然很喜欢她,两人跟李伟生在一起聊天,林舒月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去了王明政他们的那一桌,他正在跟黄强、李总以及一个面生的中年男人打电话。 黄强已经输了不少,看到林舒月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小福星快来帮我打两把,我这一下午,就没赢过。” 因为林舒月抽到了西江的那间公寓,因此不论是分公司还是总公司,大家都把林舒月叫做福星,甚至今天早上林舒月刚刚去办公室时,还有不少女同志排着队要跟她握手。男同志们看着很是眼热,但到底没有谁敢上手。 黄强说完就站起来了,林舒月想拒绝都没法拒绝,只能赶鸭子坐上去,这打眼一看,林舒月就无语住了。 十三张牌,愣是凑不出一个顺子,要么是等边张,要么是夹章,要么就是四不靠。 黄强眼泪都要下来了:“阿月啊,我今天这一下午的牌都是这样,就没好过。再输下去,工资就没了,你可得加把劲儿,帮我把输给他们三个的钱都赢回来。” 王明政三人都笑了:“给你放了多少次水你都胡不了,怎么能怪我们三个。” 看他们打麻将的围观群众也道:“老黄这好不容易胡一把,我们都高兴得跟过年一样,今天他的手气实在是差。” “那哪里能怪我,我也想胡啊,但位置也换了,骰子也涨点数了,还是胡不了,有什么办法?” 林舒月听着他们说话,抓了一张牌,是张二万,正好是个夹张,她打出去边上四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