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林舒月摇了摇头:“在你去填资料的时候,杭警官跟我讲,冯俊鹏跟阮许玲是原配夫妻。” 吕英兰恍然大悟:“我就说嘛,怎么冯俊鹏的儿子女儿过来的时候,跟阮许玲这么亲近呢。说起来,他们还管阮许玲叫阿母,我之前问过,他们说这个阿母也是干妈的意思。” 吕英兰说着说着,笑了笑,笑得眼泪水都出来了。她觉得她的这么多年啊,就是一个傻子,一个傻得不能再傻的傻子。 其实说起来,也不能怪别人。是冯俊鹏给她的港湾太过于舒坦,于是她遮住了眼睛,什么都不去多想,不去多看。其实冯俊鹏跟阮许玲之前的相处是有问题的,只不过她一直当做不在意罢了。 林舒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吕英兰道:“警察说,会尽快帮我恢复我身份上的问题,我想,我应该会开一个花店吧。我之前也不是什么都不干的,我在花店上了很多年的班,我还学了画画。” 吕英兰这么多年也不是什么都不干的。她给吕二彩打的那些钱,大多数都是她自己赚的,冯俊鹏每个月都会给她不少钱,吕英兰都把这些钱找了地方藏了起来。 因为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导致她现在不得不庆幸 自己的警惕。否则冯俊鹏的资产一被查收, ☥()_☥, 那么林舒月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她转而又问起了王炳昌跟阮许玲的关系。 这吕英兰敢用项上人头保证,王炳昌跟阮许玲绝对是有关系的:“王炳昌经常到家里来,每次都是跟阮许玲住在一起的,有时候我白天出去上班回来,或者晚上去厨房倒水喝,总能听到他们做床上那点事儿发出来的声音。” 吕英兰想起这事儿都觉得一言难尽,尤其是有一回她从外面回来,看到还看到过他俩在别墅的树底下搞过呢。她还跟冯俊鹏说过这件事情,现在想来也觉得好笑得很。冯俊鹏当时的脸色很差,她当时以为冯俊鹏是生气阮许玲跟王炳昌不看场合的淫/乱,现在想来,是生气阮许玲本来是他的妻子,却跟情夫在家里那么乱搞吧。 吕英兰靠在靠椅上,她说:“这人生啊,真的挺有意思的。” 吕英兰在上午崩溃的哭了一回以后,到现在再听到冯俊鹏的事情,她已经能心如止水了。林舒月看了好几眼吕英兰,觉得她的内心其实很强大。 吕英兰感受到她的目光,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如果她知道林舒月的内心想法,那么她肯定会告诉林舒月,她唯一的优点,就是心大,但凡她的心小一点,她在当初被人糟蹋的时候就该自杀了,哪里会苟活到现在。 林舒月带着她回到家,娄凤琴煮了一锅番薯糖水,已经放在冰箱冰镇了很久了,冰冰凉凉的,特别清甜。对于娄凤琴的询问,吕英兰都说了,娄凤琴听完后,看吕英兰的眼神都格外的心疼。 知道她要开店,娄凤琴给她出谋划策:“要开花店啊,还得到阿月她们公司附近,那边人多,都是什么精英白领,经常买花送人呢。” “这倒是真的,我们楼底下那条街的花店正好要转让。”林舒月还是听李明芳说的呢,之所以李明芳会知道,是因为她妈妈的生日那天,她去买花,店主说的。 吕英兰来了兴趣:“那等一下,我去看看去。” “我跟你去吧,正好得去那边给阿月收拾屋子。”娄凤琴道。 林舒月有心想说不用娄凤琴去收拾,但不敢反驳娄凤琴,不过她的房子也不脏,她闲下来都会打扫的,娄凤琴过去了,最多也就给她浇浇阳台上的花了。 于是吃完糖水,林舒月又认命的把她们送到鼎生大厦附近的花店去,吕英兰跟店主闲聊,娄凤琴就在边上等着,林舒月回了报社。 一进报社,林舒月就被一个叫做邓宇达的记者叫住了,他二十多岁的年纪,是前些天刚刚招进来的记者,还没出什么报导。林舒月来报社的时间少,跟他的接触不多,连话也没说几句。 林舒月看过他的善恶值,在10%左右。 林舒月坐在办公椅上看他:“邓记,你叫我有事儿?” 邓宇达搬着凳子坐到林舒月的边上:“林记者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公安局那边在做什么事情啊?” 林舒月摇头:“我不知道啊,怎么了?” “我一个朋友下午的时候被带走了,他的妻子给我打了电话,问我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这不就想到你跟公安局的关系好吗?就问问你。” “这样啊,不好意思啊邓记,我是真不清楚。”林舒月朝邓宇达露出抱歉的神色。 “没事没事。”邓宇达摆摆手,又搬着凳子回去了,林舒月又打开善恶雷达,这次一看,她就看出不对来了,这个邓宇达,他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