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的注意。 他赶紧叫郑大队跟杭嘉白,林舒月等人也跟着上去。 在一张文件夹里,有一个表格,上面罗列着一张即将要害的受害者的名单。 张书胜,阿衰、钟佳丽排在排在最前面,他们的名字表格是灰色。 而在张书胜的下面,是红色名字的文英、文英的儿子钟朝、钟夕,再往后,是橙色的名字,林林总总,不下数十个。 而在这些名字的表格对面,单列着一行,上面钟佳晟的名字加大加红加粗。 “第一现场找到了,物证也到手了,现在,可以申请逮捕令了。” 郑大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然不合时宜,但他们依旧觉得开心,实在是这几天下来,他们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省局那边更是一天三个电话的打过来问候。现在,鹏城的 公安系统,终于可以交差了。 “杭队,找到鲍比跟钟佳丽他们了。”赵友城的回答,让大家动身走过去。那是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地方,靠墙摆着两个十分长且大的冰柜,另外一边,是一排一米高左右的笼子。 杭嘉白他们走近看,死了以后的鲍比被冰冻在冰柜内,他的手脚都是被绑着的,他的眼睛都没闭上,睫毛上全部都是冰碴儿。 钟佳丽的头就在他的边上。另外两个随意丢在他的脚边。 戚法医来了,她见状,道:“这个外国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被活生生冻死的。” 林舒月等人都闭上了眼睛,胡江荣跟钟佳晟,真的是太残忍了。 其残忍的程度,是他们的生平仅见! ······ 从王府小区出来,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郑大队是最先走的,刚刚他打来电话,对钟佳晟的正是逮捕令已经下来了。 文英在小区门口站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法医远走的车子。 林舒月站到她的边上,寒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问林舒月:“已经找到了是吗?” 林舒月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找到了,被冰冻着的。” “好。”文英点头。 然后她又问:“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不是我?或者,是不是我的孩子?” 文英不是个傻子,胡江荣出现的时机太过于巧合了。加上这些天来她对钟佳晟的了解,她不多想都不行。 “是。” 文英苦笑了一声:“果然,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他或许早就已经想把我弄死了。” 文英说:“我刚刚在钟佳晟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张撕碎了的纸,那是一张追债单。他在外面欠了一大笔钱,有九百万。” “我已经把这张单子交给警方了。”文英说的钟佳晟的房间,是她们之前住的那间别墅,在看到钟佳晟的那张催债单子时,文英就知道,如果那天晚上没有林舒月。她是活不下来的。 她们这些年的存款、公司账面上的钱以及几套房子、店面加起来,有上千万。 “我还上保险公司查过,他给我们所有人都买了保险。等我们出意外了,保险受益人都是他,他可以获得巨额赔偿。” 林舒月拍拍文英的肩膀:“都过去了,他出不来了。以后好好过。” “好。”文英摸摸眼睛。 她说:“我打算把钟佳丽在元旦那天下葬,希望她的下辈子,跟元旦一样,是新的一年,是新的一辈子。” “好。” 两人走着回去,天空不知不觉飘起了小雨。 ······ 林舒月回到家,沾着床就睡,一直到她被娄凤琴叫醒。 “几点了妈?”林舒月揉着干涩的眼睛问。 “四点半。”娄凤琴叫:“快起来,我给你煮了汤圆,希望你这一趟出去,圆圆满满的。你叔叔已经起来了,等一下我们送你去机场。” “好。”林舒月从床上起来,闭着眼睛刷牙洗脸,然后吃了娄凤琴煮的汤圆。 五点,林舒月他们出发了。林舒月在车后座睡了一路,娄凤琴看她太累,也没有叫醒她。 到了机场,杭嘉白身边立着个行李箱,穿着一身长款羊绒风衣站在门口等着,见到林舒月他们,他大步过来。 林舒月被冷风一吹,眨眨眼睛,睡意也消了。 她看着背着光而来的杭嘉白,觉得真帅 杭嘉白走到近前,从行李箱拉杆上的包里拿出一条红色的围巾挂在林舒月的脖子上:“早上冷。” 杭嘉白的脖子上有一条同款的黑色。 娄凤琴跟白文华对视一眼,道:“阿白,麻烦你多带带阿月。我们就不进去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