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川食指大动。
但这青天白日,又不好太过分。
不过吃吃豆腐还是可以的。
“你这败家子!赶紧给我放开!”
就在这时,轿子山一个穿着儒雅的中年男子看到这一幕猛的跳了出来。
此人便是沈淑云之父,翰林院太学士,沈文!
今日他是为了女儿名声,特意陪沈淑云前来,想将这个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这个败家子竟敢占自己女儿的便宜!
若不是因为意外,沈文估计要去跟江小川拼命!
江小川见沈文快要喷火的眼神,这才放开了沈淑云:“抱歉,我只是担心淑云摔罢了。太学士勿恼!”
说着,江小川的手掌还虚空把握了一番,似乎在回忆什么。
如果眼神能杀人,沈淑云已经杀江小川无数次了,而且他竟然摸自己的……
想及此又委屈,又恨。
江季云连忙跑了出来,对沈文施了一礼:“不知太学士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快里面请!”
沈文冷哼一声:“不必了,我们沈文可没功夫去阿猫阿狗家里闲坐!”
此言一出,江季云脸上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好歹他江家也有男爵之位,现在
竟然被称之为阿猫阿狗简直奇耻大辱!
江季云有些底气不足的道:“太学士,这话就不太对了,你我当初还经常一起喝酒,无话不谈,还说过未来要结亲家,怎么现在就成阿猫阿狗了……”
江家辉煌时,江季云和沈文还是朋友关系。
沈文道:“醉酒之言,岂能作数!况且你江家现在负债累累,这个败家子又玩世不恭,日后必将一事无成,你觉得你江家,还配与我沈家有瓜葛吗?”
这番言语羞辱至极!
江季云被怼的哑口无言,心中苦涩难忍。
江小川看到老爹难堪的样子,心中不由升腾起了怒火,随后指着沈文道:“沈太学士,俗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今日看不起我江家,来日我江小川定让你悔不当初!”
沈文大笑起来:“你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的纨绔子弟,竟敢在我面前夸夸其谈,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你这江家,不过是空有名头的破落户罢了!我还会后悔?可笑!”
江小川听到这话简直被气笑了,自己前世好歹也是博士,怎么会连自己名字都写不来,而且这番羞辱,实在让人难堪!
沈文还想说什么,但沈淑云也觉得今日自己的父亲话还是有点重了,便阻止了沈文:“爹,算了吧,您堂堂一个太学士,不至于和这些人置气。”
沈文见状,倒是觉得有理,便将脾气收敛几分:“我沈某,是读圣贤书的人,与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争执简直有损我身份。淑云,我们回去吧。“
沈淑云和沈文就要离开。
如今的江小川可不是当初那个畏畏缩缩的败家子,见自己和父亲被如此羞辱,焉能置之不理:“太学士怎么了?太学士很厉害吗?我江小川若想,这个世间,无论什么学士还是博士亦或者状元,在我眼里不过是信手拈来之物罢了!”
此言一出,别说沈家父女,连江家人都震惊的看着江小川。
江季云老脸一红,以为儿子气糊涂了,连忙拉住江小川:“儿子你少说两句……”
沈文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说什么?博士,状元?信手拈来?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你连国子监都考不上还状元?你败家子,果然脑子有毛病!”
江小川道:“考上国之监有何难,我若出手,即便是榜首也不无可能!”
江季
云感觉自己儿子越说越没谱了,他儿子几斤几两他还不知道吗?
而沈文已经笑的前俯后仰,江家人则是面如土灰。
沈淑云已经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对江小川道:“那就预祝江公子拔的头筹,爹,我们走吧。”
说话间,沈淑云眼底的厌弃之色尽显。
在沈淑云即将上娇子那一刻,江小川却喊住了沈淑云:“淑云姑娘,若我真考上国之监榜首,你会高看我江小川一眼吗?”
沈淑云道:“你若真获得榜首,我沈淑云便会对你江小川刮目先看!”
江小川道:“不如这样,我若考得榜首,你做我女朋友如何?”
“你考上时再说吧。”沈淑云没有做任何答复,就上了娇子。
算是默认。
但其实,沈淑云根本不在乎这样的约定,不过这个败家子不甘心放大话罢了。
很快沈家人便抬着轿子,离开了去。
……
“儿子,你刚才太冲动了,爹知道你有气,但也用不着说这种大话,以后别人只会更瞧不起咱们江家,你也大了,也该少让爹操点心了。哎……”江季云耐心地嘱咐后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