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川昨夜想了一晚,目前实打实的难处摆在眼前,想要攻克已经没有捷径可走,只有真刀真枪的干。
“给我找个跑的快的兄弟过来。”
闻言,关明愣住,对江小川拍了拍胸脯:“指挥,咱们里面,我跑的最快!”
江小川一怔:“噢?多快?”
关明道:“百步开外,谁也追不上我。不然你以为我在民兵团混这么多年怎么活下来了……”
说着关明老脸一红。
江小川点了点头:“行,就你了!”
随后江小川让师爷找来一面铜锣。
众人傻眼了,指挥找铜锣干啥。
江小川哐哐砸了几下。
铜锣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众人都被这噪音弄的忍不住捂耳朵。
但江小川十分满意,随后递给了关明:“拿好,这面锣现在归你管。”
关明愣住:“我拿这拍人吗?”
江小川不解释:“现在让兄弟们集合,我们该出发了。”
关明无奈,只得拿着锣鼓去叫人。
不多时,整装待发。
许震等县衙的人来送行:“将军,你们可要保重啊!”
江小川笑了笑:“做好城防,一刻也不得松懈。玲珑百姓还得靠你。”
说着,江小川领着众人出发玲珑山。
这次,江小川选择走沼泽。
每个人都备有麻绳,若在沼泽遇到危险,可相互救援。
沼泽里,一大片一大片枯黄的芦苇,一人多高,骑在马背上都不太看的清楚远处。
芦苇
上面是积雪,脚下是泥泞,相当难走。
马蹄时不时会陷泥里,寸步难行,看来骑马行不通。
江小川命两个兄弟看马,其余的人继续前行。
行了整整半日才穿过这片芦苇。
根据地图,还有不到四里,就是沼泽地与玲珑山的连接处。
这种连接处必有重必把手,易守难攻。
但走冬季走水路,目标太大,如果戴甲落水更是九死一生。
沼泽成了唯一选择。
关明指着不远处:“我们快到了,现在怎么办。搞吗?”
江小川道:“这里的沼泽明显更加松软,你先去摸条路出来。”
关明点了点头,随后朝着前方摸了去。
一个多时辰后,关明才摸了回来,此时他身上全是淤泥,显然摔的不轻。
大家不敢笑,江小川却笑了。
他不是笑关明,而是笑这个沼泽地相当符合他的预期。
哪怕是关明这种身手的人都搞得如此狼狈,可想而知,普通人行在这种地方是何等艰难。
关明委屈:“指挥,您就别笑了,玛德,那沼泽太特么深了,好几次差点没命。”
江小川:“好了,知道你辛苦了,路摸清楚没?”
关明道:“摸清楚了,那口子,估计有三百多个土匪守着,而且只有一条极其狭隘的小路,根本绕不开。”
闻言,江小川拿出一块压缩饼:“我知道了。你探路有功,这是赏你的,快吃吧。”
自从上次关明连吃五个
,这压缩饼他宁愿饿着也不吃。
留下阴影了。
“指挥,我能不吃吗?”关明满脸委屈。
江小川瞪了他一眼:“等下要干活,非常费体力,必须吃!这是军令!”
既然军令都搬了出来,那就不能闹着玩了。
关明无奈,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吃了一个,江小川还让他喝饱了水。
“把甲脱了。”
关明不解,但还是把甲脱了,只留下了一块护心镜。
随后,江小川将锣鼓递给了关明。
“跑到那个隘口,给我狠狠的敲,狠狠地打!把他们给我引过来!”
关明先是一愣,随后了然,拿起铜锣和朝着对面摸了过去。
此时天色已经渐晚,关明又去了甲速度更加迅猛,不多时就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而江小川安命众将站好方位,像扇子一样张开,中间留一条通路。
四里路,关明很快就摸了过去,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没怎么摔跤。
不远处,已经能看到土匪们燃烧的火把。
关明忍住呼吸,慢慢靠近,渐渐都能听到这帮土匪在那里聊天扯淡。
一步一挪窝,逐渐拉近距离,一炷香后已经离最近的岗哨不足五米远!
关小明跳上岗台,搂着脖子一拧,便解决一个。不多时,他已经摸到了土匪的营地前面。
若再向前,恐怕就会暴露。
关明深吸一口气,用肚子里把锣鼓翻了出来。
霎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