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国风令他们十分不屑与鄙夷。
这样的民族,六万北境铁蹄,足以将他们整个大梁王朝踏平!
营地外,三百匹枭狼在外聚集,它们都一动不动的趴在专门的狼圈之中挤成一团御寒。
它们眼中透发着幽幽绿光,饥肠辘辘,只等上战场时,能够饱餐一顿。
狼圈之中有舒适干燥的稻草,以及干净的饮用水,但就是没有吃的!
饥饿让它们一动不动,节约一切不必要的热量消耗。
这些都是头狼团的枭狼!
枭狼被驯化后,北境人为了能保留它们的野性,所以上战场后一律不喂食,这样不但不会影响它们的战斗能力,反而是愈发生猛。
现在,它们都在忍耐,压抑自己的兽性!
……
驻北军经过一个月的休整。
赵适终于彻底恢复了过来。
这一个月,赵适每日都睡了二十二三个小时,几乎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睡觉。
没办法,江小川的到来,让这位伏北元帅紧绷的精神终于放松,这一个月的睡眠,几乎是想把自己这十年丢失的睡眠给找回来!
令江小川神奇的是,这位伏北元帅,仅凭睡眠,身体的伤势便好了五六,加上江小川的照料,所
以恢复的十分迅速。
张松的状况倒是惨烈一些,反复发烧,迷迷糊糊了一整个月!
今日天气暖和,张鹤龄悉心照料下,终于是醒转了过来。
他望着天花板,看着自己的父亲正在给自己喂药。
“爹?”
张鹤龄正在试探药水的温度,见张松清醒,顿时大喜,连忙放下汤药朝着外面跑去:“太师……太师。”
不多时江小川就被张鹤龄拉了进来。
江小川看到张松,顿时一怔:“你小子可算醒了。”
说着江小川就在为张松把脉:“还不错,问题不大了。”
张松看了张鹤龄,又看了江小川,摇了摇头:“什么奇怪的梦……怎么会梦到我爹和江小川那个败家子……”
说完迷迷糊糊就要继续睡了。
张鹤龄一听,这逆子竟敢称呼当朝太师为败家子,而且最近一月若不是江小川奋力医治,估计早就死了!
这家伙该打!
管他有没有伤,张一个响亮的耳光便落了下去:“混小子,长大你狗眼好好看看!”
张鹤龄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
张松被打得先是一懵,随后火辣辣的疼痛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爹!?我不是在做梦?”
张鹤龄又举
起手掌:“你要不要再试试?”
张松见状喜极而泣:“爹!您来了!啊!儿子好想您!”
说着颤颤巍巍,下了床跪在张鹤龄面前。
都说好多孩子,成熟之后,才知道父母的好。
张松自从军打仗之后,明白了忠孝的含义,知道自己父母对自己的好!
也懂得了思念与记挂!
张鹤龄偷偷抹了把眼泪,不好意思在儿子面前哭,指着江小川道:“来,这是太师大人,快给太师大人请安。”
张松一怔,目瞪口呆:“老爹,你没搞错吧,这败家子现在是太师?”
“啪!”
张鹤龄又是一巴掌落了下去:“你小子,好好说话!”
北境与中土消息闭塞,很多事情张松并不知情。
张鹤龄连忙对江小川十分歉意的道:“太师勿怪,犬子不得好歹,我会好好收拾他的。”
张鹤龄见自己老爹毕恭毕敬的样子,顿时傻了眼。
自己的老爹,何等高傲的一个人。
竟然对江小川如此毕恭毕敬?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江小川有什么威胁了自己的老爹?
张松捂着肿胀的脸对张鹤龄道:“爹,这里是驻北军营,是你儿子的地盘,不是什么皇城,
这败家子威胁不了你!”
张鹤龄闻言,险些气的吐血,直接一脚将张松踹飞:“你这个王八蛋,再胡言乱语我打死你!”
一边说着,一边拳打脚踢,拳脚开合间,罡风四溢!
看着张鹤龄下手如此恐怖,江小川也十分尴尬:“额……张总兵,令郎伤刚好,不宜挨打……”
只是几个回合时间,张松就被自己老爹打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抓在手中。
张鹤龄把张松拎了过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强迫他跪下:“跪好!”
张松不恨自己老爹,而是恨江小川恨的牙痒痒。
而老爹这么大的反应,那江小川是真太师无疑了。
张松本觉得自己这个驻北步兵统领,也算爬得快了,但跟江小川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