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立才严肃地说道“ “”臣要揭发,户部尚书沐辰,在京城中执法法令太过于严苛,刑法太过残酷,已超出了一般官员和百姓能够承受的程度。求陛下明察!” 随即,刘立便跪在地上。 此言一出,众臣都面面相觑。 这下,每个人都安静的等待陛下对此事作出回应。 而女帝明显被他这话中的意思吸引,“沐辰”二字牢牢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她不禁问道: “沐爱卿竟执法严苛?刘大人可有证据指名此事。” 若是她没想错,此刻沐辰还在户部尚书府中,为提高大周的粮食产量而百般努力。 这和执法严苛又有什么关系。 因此,她不禁想要好好听一听,这刘大人为何要接发沐辰执法严苛一事。 女帝正了神色,认真听朝臣发言。 这时,刘立说道: “陛下有所不知,最近在京城中,凡是有多占土地之人,都被沐大人处以极重的刑法。” 刘立又将目光望向江充年,只见江充年在此刻故作委屈,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笔下有所不知,礼部侍郎江充年大人之子江贤只因多占百姓良田,便被沐大人治罪下狱,至今尚在大牢之中。” 闻言,女帝不禁说道: “此事我早已知晓,那江贤确实是侵吞无数财宝,所以才被沐爱卿治罪。此事沐爱卿已提前告诉过我。” 刘立脸上当即闪过便一丝愤愤不平之色,只是他立刻将情绪压下去,然后又抬起头,对女帝说道: “陛下,这只是众多案件中的一例而已,还有不少官员被沐辰轻易的治罪下狱,沐大人做事未免太过严苛了。” “如今乃是太平盛世,沐大人怎能施行严刑峻法呢?” “求陛下严查此事!”随即,刘立便跪在地上,言辞十分恳切。 见状,中常侍赵泽也不免说道: “陛下,听闻朝中大臣皆有良田数顷,这本就是先帝之时亲自赏赐之物,为何沐大人要抓住此事不放?这岂不是置先帝于不顾?” “奴才也觉得刘大人这话说得有些道理。” 赵泽说完这番话后,便静静地退居一旁。 此时,女帝不禁沉下脸色,静静地看着正跪在地上的刘立: “刘大人,你先起来吧,有事起来再说。” 然而,刘立在听到这番话,起身后,面色依然十分严肃。 他继续说道: “求陛下彻查此事,还众官员一个清白。” “自我大周建立以来,所有官员皆为我朝兢兢业业,呕心沥血。求陛下恕臣直言,众大人哪怕多拥有几分田地,那也是无可厚非之事,怎能因此就对群臣如此严苛呢?” “若全国都知道陛下对功臣如此严苛,不给予功臣任何经济上的优待,那还会有谁肯为我朝尽忠职守?” “臣觉得沐大人此行实在是不妥,急需纠正,否则将会对大周造成危害。” 这时,刘立身后的众臣也都纷纷上奏。 “臣也觉得沐大人此行不妥。” “臣赞同刘大人之言。” 一时,反对沐辰的声音纷至沓来,如同潮水一般,要将朝廷淹没。 见状,中常侍赵泽不禁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然而,在这股潮水,最终还是有个别清流发出声音。 只见兵部侍郎刘之武,挺身而出道: “陛下!臣觉得沐大人所行都是极为正常的事,并无不妥当之处。” 女帝当即便注意到他,急忙对他说道: “哦?刘大人有何意见,快快讲出!” 刘之武随即便不慌不忙道: “陛下,沐大人乃是受陛下派遣,去往京城之中担任户部尚书。” “而户部正掌管着全国的土地财物,沐大人身在其位,难免要尽忠职守。” “况且最近京城中无地流民确实增多,沐大人想来也是为了解决此事,又怎能贬低沐大人呢? 一听这话,刘立立刻反驳道: “依刘大人所说,难道为了那些流民,就该置朝中大臣于不顾吗?” “刘大人,你可别忘了,真正建立起大周的乃是我们这些重要的官员,而不是仅仅依靠几个平民百姓,就可以维护大周的长治久安!” “若为了区区流民,就要牺牲整个大周功臣的利益,岂不是更令人心寒。” 刘之武不禁有些措手不及,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