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的大伯不会出现在那种场合!”
庄依云没有任何的思索,就立马地反驳,这个在脖子上有一块黑痣,还能够和自己的父亲相识的就是只有自己的大伯,这个大伯并不是自己父亲的亲生弟兄,但是对自己和对家中的人都是极为地尊重,逢年过节都会进行问候,况且...
她心中还有着一个未曾向任何人透露出的一个秘密,那是多少年前了,她只记得自己还很小,从未外面和朋友疯玩回家后,屋内少有的没有人,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直以来母亲就严格把控的冰淇淋,满足地咬了一口,欢快地朝着二楼走去,在路过母亲的房间时,听见了里面模模糊糊的谈话,蹑手蹑脚地想要去偷听,看到的就是大伯搂着正在哭泣的母亲,正在不住地安慰,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多想,毕竟在当时的自己看来,这种行为不过很正常。
但是之后,随着自己的年岁增长,小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幕就像是深深地印刻在了自己的脑中,再加上刻意地观察母亲和大伯的行为,似乎还是能够从其中看出些许的端倪。
也是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开始,自
己就不再喜欢回家,这个家已经名存实亡,似乎父亲母亲在这里,都有着一层罩子,隔绝了真正的情况,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她不知道庄一峰知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他可能知道了也就那样吧,毕竟他是一个连自己的身体都管不住的男人,又何谈家里的人能够安安稳稳地守着呢!
心中不禁有些嗤笑,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大伯会做出这种事情,况且这个女人也只是说,自己的大伯和父亲产生了冲突,并未亲眼看到,父亲就是因为大伯而死。
她想,就算是大伯所为,自己可能就会这样算了吧,这是自己的大伯,在这个家中唯一给过自己温暖的人,虽然可能是因为看在自己母亲的份上,但是他每次看向自己时,眼中透露出的慈爱,是无法作伪。
“庄小姐,我不知道我看得具体情况是什么样,但是我能够做的就是将我看到过的情况告知与您!”
“另外...”
女人缓缓地抬头,刻意地没有去看女人身后站立的那个男人,黑眸之中满是坚定,“庄一峰并未和我们有过亲密接触。”
什么?
庄依云心中有些震
惊,这是什么意思?
在检查报告之中,对于庄一峰的检测是过量地服用药剂,导致的心机猝死,为什么这个女人又说自己没有和庄一峰有过接触?
视线落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另外一个女人身上,只见她也是摇了摇头,表示未曾。
“而且据我所知,这个庄一峰虽然出手阔绰,还经常点名要人,但是跟过他的姐妹们都知道,这个男人洁身自好,从未和别的人有过关系!”
“不可能!”
庄依云明明记得,当初自己第一次知晓父亲在外面乱搞的时候,心中是极为气愤的,当即就打听了男人的去处,还是亲手将他从女人的身上拖下来。
“您是说当年您亲自将庄一峰拖回家的那一次?”
显然这个女人知晓很多关于庄家的事情,不过也是,庄家本就是渝市的名门望族,不少人都时时刻刻地关注着,自己当年做的这件事也一度地成为了渝市不少人饭后的谈资。
女人嗤笑了一声,“那也是被您碰巧,当时是那个女人自己不知道检点,竟然想要勾引庄一峰,您是不知道,在您离开后,庄一峰就直接将女人打折了四肢,扔去了金窟!
”
女人的声音很是冷淡,似乎一点都瞧不起当年的那个女人。
庄依云愣了愣,似乎这所有的调查都已经偏离了方向,她现在犹是不相信,庄一峰怎么可能没有在外面胡乱来呢!
“那你们是怎么回事?他专门请来表演的?”
庄依云心中原本坚定的信念已经出现了动摇,第一次,庄一峰这个不学无术的父亲形象开始在自己的心中逐渐地崩塌。
“如果我说是,您会相信吗?”女人的嘴角微微勾起,衣服嘲讽的模样,似乎是在嘲笑着庄依云将自己的父亲当做仇人看待。
一句话,像是一柄刀狠狠地扎进了庄依云的胸口,疼痛不已。
“依云!”魏晋北忍不住伸手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感受到女人的颤抖,狠戾地瞪了一眼还仰着头看着这一场景的女人。
“我...我没事。”
庄依云的声音有些小,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旁人,不住地低喃着,“我没事,我没事。”
“将你知道的事情好好地说一遍!”
庄依云看着女人,终是缓过神来的她,再次询问,她想要好好地弄清楚,这个父亲到底是在做些什么。
为什么
死后还给自己弄出这么多的事,就是不能够安安分分地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就这样离开这个世间吗?
女人的睫毛颤动一下,显然因为长时间穿着一件湿透的衣物,身体逐渐地变得有些发冷,“关于庄一峰的事情,其实我接触这一方面的时间还比较少,但是通过前辈们的告知,对于庄一峰的好感还是很多。”
“据说,只要是被他点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