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怎么想,那是你的事。”
容梅的声音淡淡的,直接朝着佛像走去,丝毫没有顾忌自己身上还残留的痕迹以及衣衫不整。
在这里和元泽这般,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的生活,她是时候做个了结了,尤其是这个男人今天所表现出来野心,已经是真的不适宜留在这里了!
“到底是为什么?”
此刻的元泽也是从榻上爬起,眸中带着些许的紧张和无措,像是一只奶狗一般,直接来到了女人的面前,眸中满是慌乱,“容梅,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了,你若是觉得刚刚我让你不舒服了,你就打我骂我!”
“并不是!”
容梅淡淡地掀起眼皮,看着男人深情的眸子,眸中依旧是淡漠,只是缓缓地伸出手,触碰了一下男人的脸颊,轻轻地点触着。
微微仰头,近在咫尺的脸颊,此时的情况和之前完全相反。
容梅不经笑了一下,嘴角的扯动让她的神情显得更是冰冷,“你不如先把衣服穿上?”
淡淡地收回了视线,然后便是直接后退了一步,看向元泽的眸中,带着些许的戏谑。
这是少有的,在外人面前让容梅显露出除了面无表情之后,另外的神情。
心中一动,元泽的心中一颤。
看了眼不远处凌乱的床榻,只能够强压着心中的慌乱,大步朝着那方走去。
他们两个人之前的这种坦诚相见
,并不少,但是近日的容梅,着实是和之前有所不一样,让人的心中产生了些许的慌乱。
尤其是,他们二人之间,主动权,永远都是在容梅身上。
而他元泽,不过就像是一条狗,被呼来唤去。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泽难以忍受,心中不住地呐喊着,想要让女人给自己一个理由,但是显然,眼前的容梅,并不想搭理自己,只是在见到穿好了衣物之后,便再次面向了佛像,眸中闪动了些许的黑幽,“这件事,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什么叫做是到此为止?”
元泽眼眸中满是狠意,狠狠地盯着容梅,看着这样的女人,自己心中应该是滔天的怨恨,但是如今,他却只剩下了惧怕。
他难以想象,自己一旦离开了权家,将会去哪里,天地之大,似乎已经没有了能够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都在逼迫着自己,不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退路。
看着眼前这个双手合十,虔诚模样的容梅,元泽的心中如同是在淌血一般。
“什么意思?”
容梅终是祈祷完毕,默默地转过身,看着执拗地站在自己身边一动不动的男人,眸中满是讥讽,“就你这样的人,在元城大把的是,不过是我懒得换罢了,你觉得,你会给心中留下什么不一样的印记?”
“元泽,你是个人,是个男人,不论怎么样,
现在也是时候出去了。”
容梅的语气稍有低缓,但是说出的话,就像是一柄柄锋利的刀子,不断地割着自己的心脏,一刀一刀,不断地流淌着鲜血。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情绪,也难以让元泽就这样放弃,他还想要再挣扎一下,这么多年,自己一心一意地扑在这个女人身上这么多年,难道真的就不值得回头?
“容梅,你好好地看看我,是哪里出了问题,你为什么这么突然地就不给我这个机会了呢?”
“不是你的问题!”
容梅终是叹了口气,松懈下了身子,眸中闪过一丝的笑意,看着眼前如同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眼中带着些许的爱恋,“元泽,你知道吗?在这个世上,有很多的东西都是迫不得己,我也是!”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但是并不代表着我就能够接受!”
容梅伸出手,缓缓地抚上了男人的脸颊,感受着男人脸上的温度,终是笑了。
“你出去之后,直接离开元城吧,这里也该做个了解了!”
声音越发地小,乃至于最后一句,元泽都没有办法听清楚。
“什么?”
元泽不想错过女人说的每一句话,但是还是忍不住地想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能够留在容梅身边的机会。
但是这一次,容梅很是决绝,直接收回了手,转身跪伏在蒲团之上,不再理会元泽。
元泽心中慌乱
起来,不住地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和今天权温书和元引之订婚有关?
不会是容梅发现了之前那个时候,自己对权温书所做的事情了吧?
那个时候的自己,刚来这个权家,被容梅不断地掌控着,心中必定是有些扭曲,他对于容梅充满了怨恨,但是却却无可奈何,所以就想着,将这股怨恨汇集转移到权温书的身上,便想着强迫她,但是当时的自己并没有成功,而自己,在接下来的日子之中,也真的就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这个容梅,这个比自己大了近二十岁的女人!
所有的一起诶都是这样的不可理喻,但是却又合情合理。
眼中闪过一丝的笑意,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肆意地大笑起来,那股悲凉的绝望,几乎是要将他整个人压垮。
笑声穿透了整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