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城
权家订婚宴到来的人终是缓缓地退却。
原本守在门口的保镖也尽数回到了室内,开始收拾东西。
深夜,权家终是恢复了安静。
盛引之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后,便缓步踱到了权温书房间的门口。
“咚咚咚”
“进来。”
权温书启唇,此时的她依旧坐在
缠绵许久,厮磨轻吮,温柔之中还有些急促与忍耐。
权温书完全没有料到原本在自己的面前一直保持着镇定斯文的盛引之会这般激烈,脑中不住地回荡着几个词,攻城掠地,唇齿纠缠……
盛引之不断地轻碾着怀中权温书的唇瓣,碾磨了很久很久。
久得权温书都感觉自己的唇瓣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变得有些麻木。
试探性地,稍微将嘴唇张开了一点,但是并没有如所料一般,感受到盛引之更为激烈的回应,脑中不禁有些嗤笑,真是不开窍。
于是缓缓地,再次试探,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很快便缩了回去。
但是就是这么一下,让盛引之的呼吸更为急促,喷在权温书脸上的炙热越发地灼人,就像是被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原本堵塞的经脉尽数打通,又像是经历了醍醐灌顶。
盛引之双手紧搂在权温书的腰上,不住地摩挲着,将女人的身躯紧紧地拉至自己的怀中,紧贴着,感受着双方两人的呼吸急促和绵长的炙热呼吸。
胸膛不住地起伏着,心脏的跳动,两个人终是有了一个相同的节奏,还在不住地加快,像是在比赛一般。
春吃香蕉,缠绵悱恻。
盛引之的呼吸急促而浓烈。
权温书尝试着挣脱束缚,她感觉自己此时已经浑身发软,再这样下去,恐怕是连站都站不稳,双手紧搂着男人的脖颈,眼神迷离。
以至于后来,两个人是怎么来到了床边,权温书是怎么跨坐在了盛引之的腿上,手怎么攀上了他的脊背,又是如何被男人用力地按向胸膛,如同是要将两具躯体融合为一体一般,都不再在乎。
只是在最后一步的时候,盛引之最终还是忍住,未曾再进一步,粗重的喘息不住地在房间之中响起。
“引之?”
权温书有些奇怪,但是心中也同样为此松了口气,她在想,要是真的进行到了最后一步,自己能不能够承受得住,能否接受盛引之,这些不确定性让她的心也是有些慌张。
“没事,睡觉吧!”
盛引之深吸
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搂住权温书,躺在了床上,呼吸不再犹如之前那般炙热。
权温书并没有问为何不再继续,看着男人隐忍的眸子,她想,若是自己真的问出了口,可能今晚还真的是不能够安宁了。
第二日一早,盛引之便坐在大厅之中,听着元堪汇报着关于那些残余势力的消息。
他们这群人也算是聪明,知道马为坤离开后,靠山就不能够及时地救援,想着避开权家的锋芒,但是未曾想到,越是这般,也是会让人引起注意,原本还不能够确定的几人,不过一个晚上便能够锁定目标。
也只能够说权家在元城的动静过大,一个订婚宴,就能够邀请到这么多人前来,让这群人乱了心神。
在得知了马为坤和韩为离开之后,又更是显得焦急,这才露出了马脚。
“别放松了警惕,让他们都注意点,别在这个时候让人给端了!”
盛引之可不会相信,已经躲藏了这么多年的人,会这么轻易地抓住。
元堪点了点头,显然也是有所顾虑,“他们之中的主使还未曾出现,现在也不知道是在哪,不过上面现在等不了,只能够借助这次他们的主动露出的身影
抓了!”
“行,叫弟兄们小心点,有情况及时汇报!”
“好!”
很快,大厅之中再次只剩下了盛引之一人。
看着已经从山边升起的太阳,微微眯眼。
x国这一次,必须得彻底将这个大患除去,不然接二连三的发生暴乱,可不是他们能够随意玩弄得起的。
元城内,此时依旧如同往常一般,热闹非凡,来往的人群之中皆是各色服装,周边城镇国家的人近乎都在这里进行商业活动。
嘈杂的街道在天边刚刚破开光亮时,就已经开始显现。
元堪带着人隐秘地穿过了小巷,避开了周边繁华的街道,直接朝着城西走去。
那里,才是他们的目的地。
越是往里走,房屋建设地越发地低矮紧凑,走在巷子之中,鼻腔之间尽数是腐烂的馊臭味,沾染在周身,让人难以适应。
常年不见阳光的巷中,布满了苔藓和乌黑发亮的淤泥,脚下一踩,便是浅坑,溅起的黑水瞬间沾染在裤脚之上。
棚屋和木屋在这里很是常见,与之前在街道之上以及城东看到的那些场景完全两样,繁华与贫穷,在这里体现地很是明显。
显然的分界线,将这里的人直直地分成
了上等人和下等人。
跟在身后的有两名手下,一言不发,神情冷硬,分散在其他巷道之中的人也同样如此。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