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
管家用力推向盛笃行,将其拦在了房门之内,“出去后直接回z国,元城不是你能再来的了!”
说着,便转身离开。
盛笃行用力地撞击着房门,奈何这门被锁住,倒是硬挺,一时之间难以破开,最终也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管家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
还真是固执,对于老人这般行为,盛笃行能够明白,身为元城的人,即便是死他也希望能够留在权家地带,但是如今这里这般混乱,等平息之后再来岂不是更好。
终究是撞开了门,街道上来往的人手中尽数执着木仓,视线在盛笃行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互相小心地对视了一眼,快步朝着他前来。
只消一眼,便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慌忙地离开。
听着后面的脚步声越发混杂清晰,知道自己的身份怕是暴露,开始躲藏起来,至于原先还想着去找管家的心思也不再有。
“瞧瞧,这条贯穿城池的河流还真是逃命的好去处,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将他们都堵住了!”
山上,肖蓉戏谑地看着底下的喘急的河流中时不时冒出的一颗颗脑袋,艰难地爬到了岸边,都是利用河
流从城内逃出。这条河倒是巧妙,从城东流进元城,歪歪扭扭,最终又是从城西流出。
“不过是些平民,老大并不在意。”
原足垂眸,他可是得知了城中还有盛家人的存在,若是能够逃离,恐怕还要利用这河水。
“什么时候马为坤还学会了做善事?”
肖蓉的声音尖细,刺进了原足的耳中,让他的神经不由地紧绷。
“原足是吧,听说你是在七年前就跟着马为坤了?”
“是的!”
原足心神一凛,不知为何,总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要将自己看透。
“呵,还真是有耐心,这么多年,都没有想着离开。”肖蓉冷冷地斜睨了原足一眼,随即再淡淡地移开,落在了远处的河流之上,“这些年,你给外面传递的情报也够多了,这次过后,恐怕是要离开了吧?”
“嗯?”
看着原足僵硬的身子,肖蓉笑了笑,一声低沉的疑问在他的耳边炸响,“说说吧,若是说的好,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放过你!”
说着,女人手中便滑出了一根红色的长鞭,收拢在一起,用顶端抵着原足的下巴,微微抬起,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三小姐,您真是说
笑了,我怎么。”
“原足,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肖蓉冷了神色,将长鞭更进一层,被抵住的脖颈竟是被刺出如水珠般的鲜血,一滴滴地缓慢滴落在地,瞬间隐入了土中消失不见。
原足不由地滚动了喉头,心神紧绷,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怕,她是怎么知道的?
随即僵硬地扯出一抹笑,“三小姐,您真是料事如神。”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各种行为逻辑都不能够用常人的方式去考量,若真是如她所言,那自己还是老实一些,恐还有些许逃离的机会。
果真,听到了原足的称赞,女人开心地眯了眯眼,不过并未将执着长鞭的手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原足,如毒蛇般阴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男人的双眼,在看得原足额上不经落下一滴冷汗之时,这才松开了手,目光下移,看着男人脖上的伤口,眼中的幽深加重,伸出另一只手,冰冷的手指顺着男人的下巴直接来到了伤口处,轻柔地擦拭着,带着痒意和寒意的触感让原足浑身紧绷,不敢动作。
“真是个好孩子!”
肖蓉笑了笑,随即将沾染着血迹的手指涂抹在了自己的唇上,那艳丽
的色彩,让女人显得更为邪气。
跟在女人身后的属下尽数低头,不敢直视。
而原足在看到女人这一系列的动作后,只觉得心中满是紧张,稍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眼前的这个女人,显然比马为坤还要难缠。
“行了,我知道你守在这里是干什么,不就是不想让下去吗?”
肖蓉用脚抵了抵前方地上的石块,看似坚硬的石头犹如风蚀般瞬间碎裂开来,“不用担心,我还真是不想现在就下去,乱糟糟的一团,看着心情都不好,不如等他们都完事儿了,再下去看看也是不迟!”
“倒是你。”
肖蓉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些许的思索,似乎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男人。
原足站定在原地,心中思索着,若是自己的身份被透露,自己该如何逃离,最好是在马为坤他们未曾回来之时就离开。
“赶紧走吧!”
肖蓉嫌恶地摆了摆手,眼中倒是没有了之前的那些繁杂,变为了一滩湖水。
原足有些不可置信,就这样放过他?
“多些三小姐!”
原足立马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小姐,这。”
站在肖蓉身后的属下不解,诧异地看着已经快
要消失在视野之中的男人。
“放心,他知道的那些都不重要,不过是个小丑罢了!”
“那您还。”
“怎么?轮得到你们指挥我了?”
肖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