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阴冷的气息很快便弥漫在了整间屋子,随着“咔嚓”一声,原本敞开的房门也被紧闭。
“坐吧!”
南将微微抬手示意,视线落在了盛引之身后的女人身上,“哦,这位美丽的小姐,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呢!”
女人浑身一颤,视线艰难地抬起,用力地摇摆着,“没,没有!”
她从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南将手中的木仓,那样的冷冽,即便是自己从直升机机舱中下来,看到那么多人的手中执着的长木仓都没有现在这般的害怕。
南将并不在意,只是轻笑着,看着已经在对面落座的盛引之,眸中的笑意更甚。
“我们不如来玩几局?”
南将已经迫不及待了,终于等到了盛引之前来。
盛引之当然知道,这就是男人故意在作弄自己,但是他却只能够应战。
“怎么玩?”
盛引之视线之中出现了一抹水蓝色的布料,是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女人,微微抬眸,便看到了女人紧张慌乱的神情。
见男人的视线终于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女人连忙出声,“盛先生。我坐在。”
盛引之微微蹙眉,直接指了指身旁的椅子。
女人的神情肉眼可见
地轻松了些许,连忙收敛了神情,坐在了一旁,双手紧握成拳,放置在腿上,不敢抬头看桌面上的两人。
她终于感受到了原本自己的那些同事为何在报名的时候会那样的积极,但是最终选拔时,纷纷退缩,原来是这样的可怕。
但是想到已经到手的钱,她终究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慌乱,并不退缩。
毕竟她孑然一身,也没有什么可惧怕的。
南将等到桌面那边的动静稍小,这才缓缓出声,“不知道你对你母亲的事情了解多少?”
母亲?
盛引之心中一紧,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突然提及自己的母亲是为何,但是还是谨慎地回应,“既然是我母亲,我必然是了解。”
“呵!”
南将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并不相信,也的确,对于这件事,当年都没有多少人得知,更遑论在这之后才出生的盛引之。
“看来还是不知道,不过这样也好,让你体验一下当年你母亲的事情也算是不错!”
“不过。”
南将的视线在周边巡视了一圈,眼中闪过一抹遗憾,“可惜了,终究是回不到过去的那种程度。”
盛引之完全不知道南将这是在发什么疯,但是无奈
,只能够静静地等待,坐在座位上,并不动弹。
屋中除了他们三人外,还有一名身着着制服的男人,手中托举着一个黑色的盘子,在他的身旁,站着三名一身武装的男子,眼神冷冽。
“别紧张,就是纯粹地玩个游戏。”
“谁输谁赢罢了,赢者可以朝输的那方,射击一次,当然,输的那方可以选择由身边的同伴代替!”
说着,南将便将手中的手木仓推到了桌面中央,“这里面一共有两枚子弹,是否中招也看运气,这样如何?”
“当然!”
盛引之从侍者的手中接过那柄木仓,将弹夹打开,看了一眼,的确是如同男人所言,只有两枚子弹。
一旁的女人见状,脸色蓦地发白,她可没有忽视掉刚刚对面那个男人所言,输的那方可以选择由同伴替代射击。
岂不是自己会被顶上?
盛引之面不改色,依旧是那副冷淡的神情,似乎南将提出的这个游戏,对于他来说,并不担心。
“既然如此,那么便开始吧!”
南将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神情松懈,搁置在桌面的一只手缓缓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的“嘟嘟”声响,在女人的心中如同催命符一
般,让她难安。
侍者应声,从盛引之手中收回了手木仓,将其放置在桌面的中央,而自己则是站在一旁,开始分发着牌面。对面的二人手中并无一张筹码,就如同刚刚南将所言,二人所进行的,是一场生命的赌注。
这不过是普通的扑克牌,随着侍者的发放,每人手中都有了三张牌面,盛引之并不着急看,只是双手抱臂,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神情淡漠地看着对面南将一直维持的笑脸。
他的心中还有些许的不明白,为何南将会知道自己母亲的事,又为何会用来对付自己?
就像是报仇一般,但是他能够肯定,不论是盛家还是景晄,和南家绝没有交集。
除非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南家的人!
“怎么?”
南将在看完手中的牌面后,神色不改,将其覆在桌面上,微微抬头,看着盛引之望着自己疑惑的神情,微微挑眉。
“你和我母亲有什么纠葛?”
南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哈”的声响穿过了盛引之的耳膜,重重地砸下。
“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只是恰好知道这件事罢了!”
“行了,该看牌了!”
说着,毫不犹豫地
将自己的牌掀开。
盛引之并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只得缓缓地伸出手,将其按在了自己的手牌之上,掀开一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