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她只有二十万,她还没有太大的野心,只想着开家奶茶店就好。
可随着她当208万,她也渐渐膨胀起来。
开餐馆,开超市,直到今天的——开酒店。
许知知急道:“爷爷奶奶,我这个酒店也不需要太大的规模,只需要做成不同主题,像个民宿一样,我看还是能赚钱的。”
“知知你急什么,难道是以为我们不同意?”张文英唇边带笑,她扶着老爷子坐下。
秦芳菲和江行洲,一看江坚丰来,都自动让出位置。
并从炉膛扒出烤红薯,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把它晾凉后递给江坚丰。
江司辰搂住许知知的腰,“这就是你所说的分家?”
许知知一头雾水,“什么分家?”
腰间的禁锢宛如铁箍一般,力道重得似乎要浸入骨血。
许知知不好意思地推了推江司辰,“大叔,你快放开我。”
江司辰冷冷瞥一眼大嘴巴的佣人,都怪他夸大其词,把想独自做生意的许知知,说成是要闹着分家,差点急得他肝火俱焚。
而那个佣人眼神闪烁,畏惧地缩了缩脖子,这也不怪他夸张,毕竟有谁家媳妇,还能算得这么清楚。
那些品牌顾问,都还站在侧厅呢。
江司辰问,“为什么拒绝?”
许知知茫然地啊了一声,清澈的眼睛满是无辜,她是不明白拒绝了什么。
江司辰深呼吸一口气,“为什么拒绝妈妈给你买衣服?”
明白大叔质问什么,殷红霎时飞上许知知脸颊。
她的眼神软软的,纯洁的像小鹿一样,无意间带着一丝求饶。
她声音细细地道:“大叔,我不是想拒绝,只是觉得没有必要,那些衣服……”
她嘟囔道:“都太贵了。”
一件羽绒就要五万,一件貂皮就要三十万。
她想去开奶茶店,一年的利润都未必那么高。
“许知知,你是不是傻子,给你就是给你,你又不花一分钱,有什么拒绝的必要?”
江司辰声音凉凉的,他一戳许知知额头,许知知就应声而倒,偷偷把头藏在抱枕里,大叔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怎么她给他们省钱,大叔反倒更生气了?
江司辰神色冰冷,凌厉的侧脸仿佛凝结了层冰。
他看向林管家道:“我妈让哪些店的人来了?”
林管家恭敬地躬身,“基本上夫人常去的店她都有叫人来,还有些她不熟悉的,年轻少女的副线,她也让人推荐……”
说到这他基本有数了,江司辰一摆手道:“好了,让她们把东西全包起来吧,总不可能让他她们白跑一趟。”
许知知震惊,“大叔,你让她们把东西全包起来?”
这可不是一件两件,想秦芳菲没把她们赶出去,东西几乎要把房间占完。
她就是天天换着穿,都还要穿几个秋冬。
江司辰抵住她的唇,“这次可不许再拒绝,难道老公给你买东西,你还要跟老公说不行?”
许知知被哽了下。
秦芳菲一脸姨母笑,她是治不了许知知,这幸好不是还有她儿子嘛。
还分什么你家我家,当了她的儿媳妇,那不就是一家人。
她眨眨眼笑道:“知知,我可不管你做不做生意,可是在我们家,家人送的礼物,是不允许拒绝的哦。”
“你跟我算婚前财产,那怎么不算算婚后,我儿子到底赚了多少呢?小心他一生气买的更多,就把你们的婚后财产全花光了。”
许知知愕然瞪眼,还能这样威胁她?
江坚丰淡定点头,他吃了口烤红薯,软乎乎得直暖到胃里。
他的孙媳妇啊,他果然没有看错,敢自己去闯去拼,可比他那只会盯着分蛋糕的二儿子好多了。
“也不能什么也不管……”他瘪着嘴道,“知知不是想开酒店吗,我记得我们和红盛集团有一单,因为他们资金链断裂没付尾款,就把楼抵押给我们抵债吗?大概现在也能租个一千万,我们就给打个五折吧。”
“要是知知的钱还不够的话,”他瞄了眼江司辰,“就让你这小子补。”
***
许知知不可置信站在红盛酒店外。
十几层的高楼让人头晕目眩,一落到底的玻璃幕墙有种简约时尚感。
这里正处于市中心,周围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楼下花木错落,若不是冬日,怕是另一番景象。
即使是许知知再蠢,这样的位置这样的地段,也知道怕是一千万拿不下来。
光租金都给她打了折上折。
江司辰坐在车里,双腿自然交叠,黑色的西装笔挺顺直。
他淡然道:“这家酒店是红盛集团旗下,前两年因为疫情受影响,又恰逢酒店旅游打击最大,所以这块业务甩得最快,拿来给我们抵债。”
“它一二三楼都是用餐区域,四楼设置会议室、建设房、游泳池等,直到五楼及以上才是住宿。本来我们物业部要拿去经营,如果你喜欢的话也可以租给你。”
一个制服员工急匆匆赶来,拿着钥匙带他们逛一圈。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