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锦衣卫,很快就把张生给抓走了。
“没事吗”一道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怀雪赶紧站稳,然后把被握着的手给抽出来了。
“谢谢你,这位公子。”姜怀雪朝人道谢也看到了刚刚的石子是顾宴清扔的。
恰好这时候锦衣卫也赶来了,把张生给带了下去,周围的人也散了。
“我的肚子好疼”六娘倒在地上虚弱地,芸娘赶紧把人扶起来,想扶到一边休息,但只见刚刚六娘躺过的地方一大片血。
“她,她是不是流产了”芸娘生过两个孩子的人,自然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众人聚在一起想办法,但是碧园离医馆太远了,若是送过去,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而且恐怕人也会出问题。
顾宴清立马招呼锦衣卫把人给抬到客房,又叫了碧园里的御医来给六娘看看。
一阵慌忙之后,人虽然是稳住了,但是孩子倒是没了。
六娘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泪水像是珠子般划过眼角。
“我我不知道我怀孕了我时常侍奉婆婆,夜晚也睡在她房间的地上,本没有多少次同房机会。“
六娘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本就没有用,现在连传宗接代也做不了,夫君一定会嫌弃我的。”
芸娘坐在六娘床边,拉着六娘的手,就像是拉住了那个以前的自己。
“傻姑娘,听一听姐姐的话”
姜怀雪见二人要说女孩子家的悄悄话,又想起现在自己是女扮男装,就退了出去。
她看到了等在廊下的顾宴清。
他身姿挺拔如松,双手背在身后在看远处。
远处是举办雅集的广场,很吵闹,但是那些吵闹均是被他隔绝这安静的样子让姜怀雪想起了顾宴。
也不知道顾宴在北漠出差怎么样了,回来后会不会晒黑
姜怀雪不着调地想着。
“今天真是多谢你了,公子,”姜怀雪走到顾宴清身边,与人并排着。
“不用谢,举手之劳。”顾宴清听到门开的声音就知道姜怀雪出来了,他微微侧身,视线下移,就看到了姜怀雪的手。
纤细,洁白,说句不太像话的,这不像是男人的手,倒像是女人的手。
他刚刚才握过,力气大了些,是以手背上还有红痕,像是在雪地上抹了一道胭脂。
他向来是不喜欢和人身体接触的,但是看到姜怀雪好像要遭遇危险,就下意识拉了一把手。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手心。
而且他记得上次姜怀雪为了躲书迷,是拉着他的手出去的,拉了好久都不放,怎么现在就自己放开了。
“这位公子不知如何感谢你,我请你去珍味酒楼吃饭吧,”
“你叫我公子”顾宴清道,“你不知道我名字”
“啊知道的知道的,”姜怀雪也没仔细看这人登记时候写的名字,现在仔细回想想不起来。
只能不好意思朝着顾宴清笑了笑。
“顾宴清,一顾倾人城的顾,海晏河清的宴清。”顾宴清语气颇为冷淡。
他低头看向姜怀雪,恰好一道风吹来,吹起一缕头发划过他脸颊,自有股风流韵味。
姜怀雪心想,确实是“一顾倾人城”,不过又很快反应过来。
“你的名字和我一个友人很像,只差了一个字,可惜他去北漠了。”
顾宴清心情莫名好了些。
“你很期待你的那个朋友看你参加碧园雅集吗”
“当然啦,”姜怀雪弯眼笑了,“他是我很好的朋友。”
顾宴清“有多好”
姜怀雪“总之就是很好很好,是个很稳重的人,我拿不定的主意都会问他的。”
“嗯,”顾宴清的嘴角弯了一下,但是又想起他现在是顾宴清不是顾宴,嘴角就垂了下来,“那么有人比他好吗”
姜怀雪回答地很干脆“没有。”
顾宴清感觉心情很复杂,他的假身份顾宴是姜怀雪的唯一的友人 ,但真实身份顾宴清还处于陌生人阶段。
他想让他的真实身份成为姜怀雪唯一的好友,那么就要挤掉他自己的假身份。
既然好友能代替,那还算是唯一的友人吗
但他也不可能一直是顾宴。
总之就是心情复杂。
“我该叫你什么呢都叫顾兄的话感觉分不清,将来若是遇见了,我叫一声顾兄是不是两个人都要答应”姜怀雪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笑了。
顾宴清建议“叫宴清吧,”
“好的,宴清公子。”姜怀雪从善如流叫了出来。
“嗯,”顾宴清心情好了许多,但若是姜怀雪叫他的时候把“公子”二字给去掉,就更好了。
“现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