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纤长而下垂,微微上扬的眼尾弧度,像是只颇有算计的狐狸般饱含心机。仰月口也勾着笑,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的眼底很冰冷,像是落满雪的深宅大院,化不开,封锁着别人不懂的忧愁。
他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左右不过二十五六岁,但他周身的气质却很是沧桑,好像沉浮许久,历经世事,活得很是辛苦。
孟再仕在他身后站定,跟着他一边漫步向厅内走去,一边禀报着:“主子,从灵州运出来的那一百多辆煤车如今已经到了九辆,其余的应当还在路上,那丫头前天已经下手了,苹都那边目前还没有受到波及,不过属下估摸着,也就这一两日了。”
“孟再仕啊孟再仕,本王都怎么同你说的?做人做事啊,不要太过于心狠手辣,那苹都的百姓有什么错呢?本王只是下令让你去帮他们翻修一下城门,好让那苹都城看起来更气派些,你怎么能让那些匠人们把白河与苹都的护城河给挖通了呢?还有那个从八清山下来的丫头,本王只是告诉她,她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可没劝她现在去报仇,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