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闯荡镜庄的情分,又添了一句:“想来阿罗也不希望,这事害得他身份暴露。”
“他若连隐瞒身份与解决事端都平衡不了,怎可能高居南夏摄政王位这么多年?”徐知尘神情未变,轻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只说:“是你对他太没信心了。起见生心,于人世总成烦恼扰攮,破局者难破心。观他所做作为,随心二字像是规法。你我传信聂家,走的也是随心的规法,他接下不接下、作为不作为,在乎于他的起见生心,而非你我。”
“那大姐您说的,您已知道困住阿罗他们的是哪部势力,又是何意?”
徐知尘微笑着摇头,重新闭上了眼,依旧是那参禅姿态,“时候不早,你且去歇息吧。”
孟清月皱眉张唇,却没再出声。许是不想打扰面前人的清静。可他又不想离开回房歇息。
毕竟这心里有所挂念,纵然躺在床上,合眼也全是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