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静抓住她手腕,极度认真地解释,“我回南夏便跟镇家说明了……”
殷罗停步,没有甩开他的手,却将那一坛长林陇醉提高些许,自顾自转移话题:“亭儿很喜欢喝酒,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能够镇痛。那几年,她拼命想在湘西闻家出头,没日没夜地看书,终修得并蒂之术。还记得她学会后,特意提着这长林陇醉到白绮山庄找我,说要庆贺,可我看到,她举杯的手都在哆嗦,她不爱笑,那日却笑得很开心。”
池临静明白她心中还是介意他曾有婚约这件事的,但本来就是他没理,谁让他不提早跟殷罗说明?非等着旁的人把这事点出来让她受刺激……他在心里这样宽慰着自己,不太敢打断殷罗的话,于是静静听她继续讲。
“她说,并蒂,一出新生,一出死去。我起初不懂,而今才明白,她竟向死而生。我想,我也应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