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温翰宇的心里头极度不爽,冷笑:
“也不晓得对面坐着的是哪位大儒的门生,竟敢这般目中无人,还真想见识见识….”
而此时,白菊轩的长孙冲、崔钰等人也将目光放在了李宽的身上。
“这个人,不简单.….”
这个人,不简单!
白菊轩中,一个华服公子的脸色颇为凝重,只觉得在对面窗口坐着的这个男子越发神秘莫测.。
完全就看不透!
李宽仍在自顾自地喝着茶水、吃着东西,那一双古井无波的双眸,始终都放在了台上。
云淡风轻!
并没有将眼前的这一切,放在眼中!
这并非是刻意为之,而是一种源自骨子里的傲气,宛若有着足以轻松力压全场的实力…..
不!
更为确切一些说,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倘若这模样不是装出来的,单就论这份气度跟从容来说,长安就鲜少人能与之媲美。
最恐怖的是,他的年岁看上去也不大!
莫非是外来人士?
“有点意思殿下,此人值得拉拢!”崔钰的嘴角钩勒出一丝饶有趣味的笑容,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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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李家公子微微颔首,尽量装着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对于世家大族之人而言,一般最喜欢卷进去的就是皇位之争,而且还是越早投靠越好!
若能当上从龙之臣,那肯定就能给家族捞足大量的利益,也算得上是自个日后在朝堂之中混的政治资本。
哪怕是失败了也没关系,参与之人立马就被当成弃子,撇开关系。
世家,仍旧还会是那个世家!
而从太子的角度去分析,那有人来投靠当然是最好不过,也能够趁早培养自己的班底。
等羽翼丰满,这储君的位子才能更加牢固!
“嗯?”
李宽似是也察觉到了异样,望了过去,不过当然也认不得对面阁楼的那些家伙。
就那些这个年纪较小的好似有着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以他那惫懒的性子,也懒得费神去深究。
这会儿台上也响起了一阵骚动,就好似有什么了不得事儿发生了!
霎时间,全场的目光都望了过去!
一个穿着粉色薄纱的女子神色激动,手中还拿着一张硬黄纸,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哆嗦:
“这这是一首来自‘梅花阁’贵客的佳作!我…梦雨姐姐还是..还是你来念吧。”
梦雨,也就是那个花魁!
方才台上这么多的表演之中,就要属兰九的剑舞最为惊艳,梦雨尽管也曾舞上了一曲.
不过也只是展示了一下那无比惊人的柔韧度,浑身就如同是柔软无骨的那般。
这样的女子,若还习有房中秘术,伺候人那肯定有一套!
并且还身有异香!
光凭这两点,若是换在往日那也无愧这‘花魁‘二字,但在兰九的剑舞之前,还真有点不够看。
“蝶恋花。
她开口了!
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李秋也不例外,拧了拧眉。
这声音.
清脆、细腻、圆润!
也无比悦耳动听,就宛若有一股清泉在心田上流淌极为能够魅惑人!
纵是一个脾气再暴躁的家伙,在这个声音前都能冷静下来,并且还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耳朵就好似怀孕了一般!
一曲高山流水的威力,怕也不过如此!
“这件事儿好像变得更有趣了…”
李宽面具下的嘴角划过一丝弧度。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水仙居应该也有着江湖背景。而那梦雨也练过跟声音有关的魅术。
让他感到不解的是,这样一群人待在雁云城、并且还是在这下九流之地,究竟想要做什么?
秦怀玉、程处默这几个纨绔又哪儿会想那么多,早已经听得如痴如醉!
“..拟把疏狂图一醉.”
“..消得人憔悴。”
梦雨的声音不徐不疾,足足花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将整首诗念完,那双眸中也是充满了惊讶之色。
台下的一群狼还没能回过神来,随即一个个脸上都满是狂热之色。
也不知道是沉浸在了这首词的境界中,还是被那声音给迷住了。
就在极少有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穿着打扮平平无奇的家伙,也是迅速退出了水仙居.
白菊轩。
有人抚了抚掌:“旷古绝句、才情卓绝!我还真想去见识见识,这人究竟是谁….”
屋内有几人也是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怎.”
兰阁中的温翰宇脸色铁青,却还是颇为嘴硬:
“哼!词,乃小道尔!又何足道哉?”
“况且这首词情感上刻画得太过悱恻、窝囊,想来这填词之人亦是个失意寡欢、郁郁不得志之辈!”
言外之意,也就是说李宽,是所谓的撸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