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有这么多鸿儒名宿在场,都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凭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还能有什么见解不成?
杜如晦并未说话,他相信李宽,自己的得意女婿,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儿,不过让其感到疑惑的是,难道还真能说成什么花来?
“何为师’?这自是简单!”李宽笑了笑,道。
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听着,孔颖达、褚遂良等大儒也同样如此。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他言简意赅。
话音刚落,就有不少人愣了愣!
这几个字,没毛病!
萧德言也是微微颔首:“善!”
“好小子啊!”
杜如晦此刻,也是目露精光。
凭这一手,就说明多少还是有点料的!
李宽又开口了:“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生乎吾前…”
他在侃侃而谈!
有几个老头儿在一开始的时候,兴许还不以为意,不过越听下去,这心里边就越是惊讶。
连带着一个个也是神情凝重!
“….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妙呀!”姚思廉一拍大腿。
不过他太过激动了些,竟情不自禁喊出了声,在这寂静的课堂上显得是这般突兀。
“咳!”
李宽停了下来,姚老头也是一脸讪讪,就要开口道歉的时候,那温和的声音却又响起:
“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
好一些人又沉浸在了那意境之中,尤其是那几个大儒,
学识越高、阅历越多,就越能理解那一番话。
至于一些,年纪不大,也懂得不多的纨绔,则是坐在位子中,百无聊赖、打着呵欠。
曹公公满脑门子黑线。
他还准备要好好拾掇说陛下不是的人一顿的,不曾想,陛下那张嘴竟然真能说出个道道儿来?
使得那群人,直接哑口无言。
貌似就没有陛下,办不到的事儿!
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一说,就足足念叨了接近一盏茶的时间,李宽才道:
“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他又扫视了一眼,目光和熙:“此为,‘师说!”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没有人说话,那一干小辈是不明觉厉,况且还有这么多大佬在,不敢乱说什么。
至于孔颖达、褚遂良这七八个糟老头子,则是陷入了浓浓的震惊之中!
不耻下问!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与其说这是给小辈们上一课,倒不如是好好教训了一番,他们这些自恃身份的老家伙。
哪怕是陛下,也不例外!
“三人行必有我师……”
杜如晦喃喃,目露沉思之色,过了一会儿,他才站了起来,拱手行了一礼,道:
“老夫,受教了!”
他没有自称学生,因为这会给李宽带去不少麻烦。
大师
这一名头并不是轻易就能担当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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