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的事情。”
“别说了,我知道,这也是你优秀的地方之一。”
清野凛抿嘴微笑,她原本没打算说这句话。
“你说的对。”她轻轻点头,表示肯定。
两人不再说话,躺在雪地里,看了好一会儿天。
中途,渡边彻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清野同学,你还记得《从岩手县到东京》吗?”他说。
“《400公里》。”清野凛把电影名补完,“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啊‐‐,我的爱随着南风,早已远去......”
“你别唱。”清野凛立马打断他。
“那你唱。”渡边彻扭过头,期待地看着她。
清野凛胸口微微起伏,她调整呼吸后,轻唱起来。
『每次和你不期而遇』
『总让我彻底忘记一切』
『就像个小女孩般玩闹嬉戏』
『你能听到我咚咚的心跳吧』
『珊瑚礁将我们的肌肤映照地斑斑驳驳』
『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也好』
『因为我喜欢你』
嗓音干净,充满通透感,歌声哀愁又甜美,令人心荡神驰。
很多年后,渡边彻依然记得那天,晴朗冬日的天空很漂亮,还有鼻尖很淡、但一直存在的清野凛的清香,以及她唱歌的声音。
两人下了滑雪道,脱下滑雪服,归还滑雪板。
在露营地前。
“谢谢您的指导,清野教练。”
“下周一写一篇《和美少女教练学滑雪,男生心里想法两三则》的人类观察报告给我。”
“......啊?”
“作为部长,我也会写《教撒谎男滑雪,美少女心里想法两三侧》的报告......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就是感觉您对我偏见很大。”
“你不撒谎吗?”
“偶尔......”在清野凛极具压迫的眼神下,渡边彻改了答案,“总是。”
“我不是美少女?”
“百分之一千的美少女。”
“还有意见吗?”
“完全没了。”
两个人分开,清野凛沿着她的人生道路,若不旁人地继续走下去,渡边彻则守在九条美姬身边。
回到木屋,国井修几人都回来了。
“渡边,你去哪了?给你回消息不看。”斋藤惠介说。
渡边彻拿出手机。
他发的那条消息已经被「已读」,消息。
“你们没回我,我就滑雪去了。”他说。
“我们准备下午去滑雪,你还去不去?”班长扶着眼镜说。
“不去了。”说完,渡边彻指着他的眼镜,“你这个怎么总是往下掉?眼镜大了?”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好奇起来。
班长又扶了下眼镜:“据说我的脸存在明显的不对称,所以总是往下掉。”
“明显的不对称?”斋藤惠介、国井修还有另外一位男生,哈哈大笑。
“为什么是‘据说’?”渡边彻好奇道。
“因为我不承认。”班长淡定地回答。
“我也看不出来。”渡边彻说。
“是吧!眼镜店的店员肯定在唬人!”班长一激动,眼镜又滑下来了。
渡边彻也忍不住笑了:“你还是专门配一副吧,这样不难受吗?”
“不可能!”班长扶着眼镜说,“你们谁都影响不了我,我是对的!”
“班长,你差不多够了。”斋藤惠介说。
“就是,你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傻子都能看出你的脸不对称。”国井修说。
“眼镜不合适,对度数有影响吧?”另外一位男生说。
“瞎了我也不会承认我脸不对称!”班长坚持道。
渡边彻拍拍他的肩:“脸对称不对称另说,我欣赏你这样的人生态度。”
“渡边!”一向冷静的班长,激动得要握渡边彻的手。
渡边彻赶紧躲开。
就这一瞬间,他明白了:他不是欣赏班长,只是因为清野凛也是个固执的家伙,所以才不反对班长罢了。
“你果然还是去订做一副合适的眼镜吧。”渡边彻说。
五人吵闹一会儿,斋藤惠介他们去滑雪场,国井修以‘待会儿要准备篝火晚会’为理由,留了下来。
“渡边,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国井修小声说。
“什么事?”渡边彻从枕头
“待会儿的篝火晚会,你替我去。”
“看你有什么事了。”渡边彻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随意地翻到书的某一页,直接读起来。
这本书他早就看完了,但要想弄明白里面全部的法语,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
“......我邀请一木同学跳舞,被拒绝了。”
“节哀。”
“她还劝我早点放弃,去追其他女孩。”
“她人不错。”渡边彻说,“所以你现在是难过到动不了,让我去帮忙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