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还敢打我的主意,废物!”
郁晚晚一只脚踩在男人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肿得像猪头的人,又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包厢里,男人们倒在地上哀嚎一片,身上都带着伤,可谓是惨不忍睹。
破门而入的经理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风风火火赶来的周琰一把推开经理,对这碾压的画面见怪不怪:“哎哟喂,我的老大耶,不过是几个小喽喽而已,你怎么还亲自动手了。”
郁晚晚抬起头来,甩下了耳侧垂下来的秀发,鸭羽般的睫毛微翘,神情中还略微有些小得意。
不过在余光看见门口的裴霆渊时,脸色骤然一僵,瞳孔微缩,一时竟有些局促和不安。
大叔怎么也来了。
还有另外那一男一女是大叔的朋友吗?
她不会给大叔丢脸了吧。
迟疑了不过短短一秒,郁晚晚立刻收回踩着男人的脚,扒拉了一下头发,乖巧规矩地站直了。
周琰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裴霆渊缓缓走近,盯着郁晚晚的眼神中满是深意:“老大?”
听起来这小丫头身上似乎还有些他没查出来的故事。
郁晚晚只觉头皮一麻,赶紧冲周琰使了个眼色。
凭借两人多年的默契,周琰立刻回过神来,面不改色地说:“都说顾客就是上帝,当然也就是老大,今日这事还是我们浊酒招待不周,承蒙各位老大多多包涵。”
郁晚晚颇为满意地挑了挑眉。
裴霆渊的朋友们还在场,不能让他们看出两人是假结婚。
也不能在外面做出有损裴氏集团声誉的事。
于是,郁晚晚又指着地上的人,无辜地对裴霆渊说:“大叔,你别误会,我可没动手哦。”
裴霆渊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
郁晚晚面不改色地说:“刚才是他们自己内讧打起来的,我是想拉架来着,谁知道一不小心就搞成这样了。”
一听这话,地上那些男人恨不得立刻爬起来抽她两嘴巴,又被她威慑性地悄悄瞪了一眼,立刻不敢动了。
“我刚才都吓死了,你看你看他们现在还瞪我呢,好可怕呀,大叔……”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直接委屈哭了。
到底谁可怕啊!
他们究竟为什么想不开要招惹这个女人!
她简直就是魔鬼。
男人欲哭无泪。
……
既然要装就得装到底。
郁晚晚一向自诩敬业,顺势就倒在了裴霆渊身上,娇滴滴地说:“大叔,我的手好疼哦,你帮我吹吹……”
周琰都傻眼了。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没看错,老人真的在对着一个老男人示弱!
搞什么啊,不过几天没见,这个世界怎么了。
同样震惊的,还有裴霆渊的几个朋友。
刚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他们又不瞎,自然看得分明,这小丫头还敢对着裴霆渊撒谎。
难道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
“打疼了?让我看看。”
下一秒,裴霆渊在朋友们诧异的目光中,执起郁晚晚的手腕,轻轻吹了吹她微红的掌心。
众人:“……”
见鬼。
裴霆渊一定是被人夺舍了!
林闻歌站在不远处,眼睁睁看着裴霆渊温柔小心地呵护着别的女人,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了拳。
今晚本是她的接风宴,结果先是被江夏冲进来毁了不说,现在又是这个女人……
这个捡漏嫁给裴霆渊的女人。
瞧着不过是个演技拙劣的心机婊,裴霆渊怎么会配合她?
心里再怎么翻江倒海,林闻歌表面也不会流露出分毫,只是淡淡地瞧着。
温热的气息抚过掌心,勾起一阵绵密的痒意,郁晚晚睫毛颤了颤,表情并没有自认为的那么镇静。
大叔居然愿意配合。
看来真的很怕她在外面损了裴氏集团的声誉啊。
吹也吹了,大家应该也相信了吧?
郁晚晚想把手抽出来,却被攥得更紧了。
嗯?
她疑惑地仰头看了裴霆渊一眼。
男人也正垂眸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只有她的倒影,竟给人一种宠溺的错觉。
郁晚晚深吸口气,凑过去低声跟他咬耳朵:“大叔,够了够了,再演下去就太假了。”
裴霆渊挑眉:“谁跟你说我在演了?”
啊?
不是演戏……
难不成还是真情流露。
可拉倒吧,郁晚晚悄悄翻了个白眼。
看了半晌好戏的唐祁年出声问道:“霆渊,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他是在太好奇了,郁晚晚究竟做了什么,让裴霆渊这么配合她。
裴霆渊搂着郁晚晚的腰,语调平缓:“我在安慰我的小妻子,怎么,你要听?”
唐祁年触到他眼底浓烈的占有欲,摆摆手说:“不了不了,我就随便问问,这儿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咱们回包厢接着聚?”
裴霆渊搂着郁晚晚轻声说:“改日吧,她受了惊,需要回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