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郁晚晚才不会去管裴霆渊生意上的事。
她直接起身,冷漠地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就不该来听林闻歌说这些废话。
简直浪费时间。
林闻歌又追了上来,将盒子塞进郁晚晚手里:“等等,晚晚,这个东西你拿走吧,本来也该是你的。”
郁晚晚疑惑地皱了皱眉,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个玉镯,跟她手上的很像。
林闻歌依依不舍地说:“这个镯子跟你那个是一对,我把它还给你。”
郁晚晚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只觉她演技实在拙劣。
她莫不是以为自己听了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就会蠢到信以为真,跟裴霆渊产生隔阂吧?
“一对啊,可惜,我这人向来只喜欢独一无二的东西。”
说话间,郁晚晚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当着林闻歌的面,将手扬了起来。
玉镯摔在地上,霎时四分五裂。
“郁晚晚,你在干什么?!”
玉镯刚摔碎的瞬间,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怒斥。
郁晚晚一回头,看见姜云祺快步冲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姜云海和裴霆渊。
终于来了。
郁晚晚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姜云祺已经冲了过来,不由分说指着她的鼻子质问:“你为什么要摔了闻歌的镯子,你知不知道闻歌有多在意这个镯子!”
他们刚才进来的时机刚好,三双眼睛亲眼看着郁晚晚摔了玉镯。
他倒要看看,郁晚晚这次准备怎么狡辩。
郁晚晚冷静地开口道:“这是她送给我的,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事。”
姜云祺冷冷地笑了一声,质疑道:“你果真是撒谎成性,好端端的,闻歌怎么可能把她最喜欢的镯子送给你?”
说罢,他又转头温声细语道:“闻歌,你说,是不是她抢了你的镯子?今天我们都在这儿,我们给你做主。”
这幅双标的嘴脸,看得郁晚晚直想笑。
姜云祺还真是个合格的舔狗。
裴霆渊紧绷薄唇,冷硬的面容中夹杂着几分怒火:“姜少爷这话的意思,是觉得我裴霆渊的太太买不起一个镯子吗?”
姜云祺一怔,随即解释道:“裴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在针对你,是郁晚晚……”
裴霆渊站在郁晚晚身后,单手揽着她的肩,冷声道:“针对我夫人,就是在当众打我的脸,看来姜家与裴家合作的决心,并没有那么坚定。”
“裴总说笑了,小孩子不懂事而已。”
一直作壁上观的姜云海不得不的出面呵斥道:“云祺,还不赶紧给裴太太道歉。”
姜云祺愤怒咬了咬唇,显然满脸不甘心,却又不敢得罪裴霆渊,只能梗着脖子道歉:“对不起。”
郁晚晚冷呵了一声,并不搭理。
一旁被忽略的林闻歌终于没忍住哭了起来,抹着眼泪说:“晚晚,你不喜欢我跟你戴一样的镯子,大可以直说,我不戴出来就是了,你又何必给我摔了。”
郁晚晚:“……”
姜云祺瞬间暴怒地瞪着郁晚晚,一定要她给一个说法。
郁晚晚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鼓起掌来:“林闻歌,我一直觉得你当作词人是屈才了,你应该直接去演戏的,演技比我那不争气的妹妹好太多了。”
林闻歌瞬间白了脸色,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
可她不跟郁晚晚对线,反而看着裴霆渊诉苦:“霆渊,我真的不明白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太太,她要这么羞辱我。”
“羞辱吗?”裴霆渊薄唇轻启,表情甚至有些纵容,“我倒是觉得挺正常的,她就是小孩子脾气,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多担待。”
林闻歌:“……”
这下,她真是哭也哭不出来测。
“裴哥,你真的变了,明明是郁晚晚做错事,你还这么维护她,凭什么啊?”
“等你以后结了婚你就明白了,老婆做的任何事都是对的,至于那些不长眼冒犯她的,吃点教训不是应该的吗?”
不长的林闻歌:“……”
她现在真是羞愤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裴霆渊却执起郁晚晚的纤纤玉手,关怀备至地问:“方才,摔疼了吗?”
郁晚晚虽心知这男人是在演,却也不自觉红了脸颊,柔声道:“没有。”
裴霆渊这才露出放心的表情,又说:“你若喜欢摔镯子,我让郑钧给你买些好的,这种劣质的赝品,不小心划伤你的手怎么办?”
林闻歌身形一晃,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和难堪。
裴霆渊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
郁晚晚则在一旁故作惊讶的说:“啊,原来竟是赝品,林小姐说自己诚心给我赔罪,怎么还送一个赝品呢。”
她故作天真地问:“你方才还说这跟我手上的是一对,我这个可是我老公送的,还说是裴家的传家宝,林小姐这个赝品是从哪儿来的?”
林闻歌彻底哑口无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郁晚晚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很快又接了一句:“要不是我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