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闻歌你什么意思啊?”
在众人的质疑声中,江夏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站出来挡在郁晚晚面前。
她看着林闻歌的眼神充满了不悦和冷漠:“你是在说我表嫂往你衣服里面塞刀片吗?”
林闻歌虚弱无力地说:“这件衣服之前只有晚晚碰过……”
她还是一副很委屈,好像随时就能嗝屁的样子。
江夏看得生理性不适,冷嗤了声:“我表嫂才没你这么蠢,别说她不可能整你,就是要整也不可能用这种手段。”
这话就像是巴掌打在了林闻歌脸上。
郁晚晚听了都想笑。
江夏还没说完,指着裴霆渊继续说:“莫名其妙张嘴就给别人定罪了,我表哥还在这儿呢,你就敢这么欺负他的人,当他死的吗?”
她冲着裴霆渊使眼色,好像在无声地说:上,表哥,咬死这个坏女人!
裴霆渊只是抬手揽住了郁晚晚的肩膀,不置一词却已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林闻歌顿时更为伤心,一副险些晕厥过去的模样:“霆渊,你也相信郁晚晚是吗?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有多怕疼,这衣服只有我们两个人碰过,我总不能是自己藏了刀片划伤自己冤枉她吧?”
裴霆渊薄唇轻启:“林小姐,我对你并不了解,你这么说话,我夫人可是会误会的。而且,我只相信我夫人不会无缘无故伤害别人。”
林闻歌浑身一颤,哭得更厉害了。
姜云祺终究还是心疼这个干姐姐,皱着眉替她出头:“裴哥,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不能青红皂白就维护郁晚晚吧,这件事她……她的确有很大的嫌疑。”
虽然他也不太相信郁晚晚会做这种事。
可也绝不可能是林闻歌自导自演啊。
“我有嫌疑?”郁晚晚扯了扯嘴角,讥讽地笑了一声,“不如姜小少爷替我分析分析,我为什么要害她?我与她无冤无仇啊。”
姜云祺张了张嘴,一时有些答不上来。
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姐姐觊觎一个已婚男人,才跟郁晚晚生了嫌疑的吧……
那林闻歌的名声可就真毁了。
姜云祺说不上来。
林闻歌咬了咬唇,声音带着哭腔,更委屈地说:“晚晚,我知道我们之前因为一个镯子发生过一些误会,我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你却一直记仇……其实你心里有气大可以说出去,骂我两句都行,何必要用这么歹毒的法子害我?”
镯子……
郁晚晚眼底闪过一抹茫然。
林闻歌要是不提,她都快忘记这事了。
郁晚晚平静地抱起手臂,慢条斯理地说:“林小姐,我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有被害妄想症可不是小事。”
林闻歌:“……”
郁晚晚居然说她有病?
林闻歌深吸口气,缓缓说:“晚晚,其实我也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你又何必急着撇清呢?”
“我只是想跟你把误会说开而已,只要你承认错误好好道歉,以后大家还是朋友。”
“谁跟你是朋友?”
郁晚晚实在没什么耐心继续掰扯,没好气地说:“我这人选朋友的眼光比较挑剔,像你这种白痴还入不了我的眼。”
周围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
谁也没想到郁晚晚会突然把话说得如此难听。
而一旁的裴霆渊,居然始终是一副纵容的神情,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
郁晚晚沉着脸,嫌弃之情毫不掩饰,冷漠地说:“林闻歌,我跟你之间没什么误会需要说开,我劝你还是再想想清楚,不要随便把这么愚蠢的罪名扣在我身上,不然我怕你待会儿下不来台,会很丢人的。”
林闻歌脸色完全僵住了。
郁晚晚这个乡下市井小女人,怎么能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不过她越是这么粗俗无礼,就越是显得她深明大义……
林闻歌双眼满含泪水,转而看向裴霆渊,殷殷切切地说:“霆渊,这就是你选的好妻子……”
“我都已经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也不跟她计较了,只是想要一个道歉,为什么她却要羞辱我?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正看戏看得爽的众人纷纷看向裴霆渊。
在昔日好友和刚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小妻子面前,他会维护谁呢?
江夏都忍不住替郁晚晚捏了把汗,林闻歌这个女人实在会装柔弱扮可怜,表哥可千万别被她骗了。
只有唐祁年满脸同情地看着林闻歌摇头。
今日过后,林闻歌怕是再也融不进去他们这个小团体了。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裴霆渊勾唇笑了笑。
他看向林闻歌眼神平静淡漠,没有任何感情地说:“你应该感念我夫人心地善良,没有直接报警告你诽谤污蔑。”
噗嗤……
不知是谁没忍住笑了一声。
刹那之间,林闻歌的脸色犹如冰雪一般惨白,连唇上的血色都褪得一干二净。
缓了许久,林闻歌才委屈又不甘地再次开口:“霆渊,你就这么相信她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
裴霆渊冷笑一声,周全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