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里,因为刚才的事故,负责人也不敢再让那些富二代骑马了,而是把马全部聚集在一起,统一检查。
江晏闲的没事,好整以暇的在旁边看热闹。
其余人都听说刚才马差点撞到人,但又不知道是撞到了谁,又见阵仗闹得这么厉害,虽然不能骑马了,但也没有离开,等着看结果。
周辞深和阮星晚过去之后,负责人立即迎了过来,把他们接近了休息室:“周总,这位……周太太,很抱歉今天俱乐部今天发生了这样的失误,您二位的损失,将由我们俱乐部一力承担。”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负责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是是是……周总说的是,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是……马的屁股后面,有一颗长钉,今天下午,马场的栅栏正在翻新,不知道长钉是怎么怎么……”
周辞深冷道:“你是想说,长钉是自己扎在它身上的,还是想说它是故意坐在了那颗长钉上?”
负责人双腿都在打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事件,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只是来这个俱乐部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他谁都不敢得罪,更不敢贸然猜测。
那马受了惊算了,怎么就那么倒霉,往
他们那边冲过去了吗。
周辞深道:“今天下午到马场都有谁,把名单给我。”
负责人闻言,不敢拒绝,连忙去找登记表。
在登记表上看到林知意的名字时,周辞深并不意外。
他神色愈发冷寒:“林知意现在在哪儿?”
有工作人员道:“林小姐刚刚从医院出来,应该已经出了俱乐部准备回家了。”
周辞深轻轻抬眸,嗓音不带丝毫感情:“叫她回来。”
负责人明显是不敢去招惹林知意,支支吾吾的道:“周总,这……”
“告诉她,如果她现在不回来,我明天直接去林氏找林致远。”
负责人更加紧张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这下他不用出面得罪人,只要传达周辞深的话就好。
整个过程里,阮星晚都没有说话。
马突然受惊,确实是可以归咎成为意外。
可马身上的长钉,就只能说是人为了。
不是她总把林知意往坏处想,只是综合前几次的事件,很难不怀疑到她身上。
或者可以说,她除了意外,没别人能做出这样的事。
半个小时后,林知意的身影才缓缓出现。
她坐在周辞深和阮星晚
对面,神色冷淡:“找我有什么事吗。”
周辞深把从马身上取下来的长钉扔到她面前。
林知意垂眸看了一眼,不解道:“这是什么?”
阮星晚道:“马场的一匹马刚才受惊了袭击人,这是从它身上取出来的。”
林知意笑:“阮小姐这话有意思,马受惊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着,她又看向周辞深:“你就为了这个,把我叫回来?”
周辞深神色不变:“当然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辞深,你在电话里那样威胁我,如果没有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恐怕很难让人觉得不是有人在故意挑事。”
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有意无意的看了阮星晚一眼。
周辞深道:“刚才你说你受伤了,伤到哪儿了?”
此话一出,林知意脸色微变,没有开口。
周辞深继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之所以去医院,只是为了确认受伤的到底是阮星晚还是我,对么?”
林知意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确实是因为受伤才去的医院检查,只是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么隐私的事。”
“你有没有受伤,找医生问了就能知道。”
林知意脸色难看了几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一个犯人在接受你的审问。辞深,我……”
周辞深打断她:“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应该比我清楚的多。”
林知意失笑,随即看向他身旁的人:“阮小姐,你平时就是在辞深面前,这么说我的吗?”
阮星晚忽然被cue,笑了笑才道:“林小姐反应真快。”
直接从一个话题,跳到了另一个话题。
林知意道:“我要是反应不快点,难道就要这样被你污蔑吗。阮小姐,我曾经是真的想要和你做朋友,你也说过,你会离辞深远远,这辈子都不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呢?”
“林小姐到底是真的想和我做朋友,还是抱着什么目的接近我,这个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阮小姐这话说的有趣,我为什么要抱着目的接近你?那时候你只不过是一个被人厌恶的前妻罢了,我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那林小姐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因为被悔婚从而产生的报复吗?如果这样说的话,你还不如我一个被厌恶的前妻,至少我光明正大,敢作敢当,林小姐呢?”
既然林知意随时都喜欢拿她是周辞深前妻这件事故意来膈应她,那说就说呗,她又不是没
长嘴巴。
江晏和几个闲的没事的富二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