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的话,让姜智恩呆愣在了原地。 “你从来都只认为本皇在向你索取,付出的代价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却从来都不想想,就这么一件事,放眼天下还有何人可以做到!” 不等她多想,楚逸的手指便已在她雪白的脖颈间磨砂划动。 颈间传来的触感使姜智恩周身一颤,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楚逸现在的动作,在这凉宫大殿里是绝对不合规矩的。 惊恐的后退了两步,避开楚逸越发过分的右手,姜智恩如受惊小鹿一般双手环抱在胸口,颤声道:“请太上皇自重。” 话一说完,并没等来想象中,楚逸平日里的轻佻霸道,乃至是更进一步的调戏,反而看到他眉头紧皱,表情痛苦的站在了原地。 “本皇可是受伤了,你还真狠得下心?” 对楚逸的话,姜智恩本能不信,认为这肯定是他的阴谋诡计,想骗自己主动过去。 可当她看到楚逸手臂上的纱布以后,姜智恩懵了。 监国太上皇受伤,这放在任何一个朝代、国家,那都是惊天大事。 寻常若发生了这样的事,找到始作俑者,轻则惊王杀驾当场问斩,重则意图谋反株连九族。 若是找不到始作俑者,那更要廷尉府,,宗正府乃至少府府三府协同调查,此级别之高当向皇帝负责,任何人、任何部门都不得干甚过问。 姜智恩虽只是小小的高句丽公主,但也清楚这是何等大事,更何况还是发生在泱泱大夏的监国太上皇身上。 姜智恩并不蠢笨,片刻的惊讶,就联想到了今日得闻手下言,长安城城门在昨夜突然关闭了几个时辰,几条主要的街道上也全部戒严,任何人不得出门。 即便是她们驿馆门口,都有两队兵士把守,说是保护他们的安全,实则就是为了监视他们,防止他们上街。 可即便是在驿馆当中,高句丽使团成员也能听见街道上轰隆隆的马蹄行进声,间或有短暂、急促的厮杀声。 将这些不同寻常的细节勾连到一起,姜智恩的俏脸上露出了一抹骇然,紧张道:“太上皇!可是又人造反,而且还到祸乱京城的地步?” 一语说完,姜智恩看到了楚逸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 莫说这一切还云山雾绕的看不真切,哪怕是真的发生了,也轮不到她这么一个蕃邦公主参合其中。 “还请太上皇恕罪,臣女失言。” 姜智恩心惊胆战的道歉,楚逸却并未放在心上。 他转身走回高阶上,平淡道:“不妨事,谈不上造反,不过就是一些昏头的宵小,做了一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而已。” 楚逸落座,继续说道:“你归心似箭,本皇可以理解,但几遍再急,也不差这两天。” “等再过两日,本皇亲自给你安排践行。” 楚逸的语气不容置疑:“此,既是为了给你践行,也是为了本朝将士誓师出征!” 姜智恩咬了咬樱唇。 此刻高句丽国内局势危机万分,自己晚回去一天,可能都会导致国祚覆灭,她是真的心急如焚,想要将大夏出兵的好消息带回去,以激励士气。 奈何,楚逸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继续坚持。 想到这里,姜智恩盈盈一拜:“臣女谨遵太上皇之命。” 靠坐在椅子上,楚逸突然招了招手,对姜智恩说道:“过来。” 听到这话,姜智恩顿时陷入了纠结。 她默默的看着楚逸那似笑非笑的面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不知自己是否应听命上前,可又怕楚逸做些什么。 见姜智恩天人交战,楚逸淡然道:“你每犹豫一刻钟,本皇就减少五千出征的将士。” “没关系,本皇的时间很多,可以慢慢等你想好。” 楚逸的话,让姜智恩恨得银牙暗咬,恨不能扑上去对着那可恶的家伙就狠狠一口。 从来就没见过,如此不解风情、不懂怜香惜玉的男子! 可奈何。 再给姜智恩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忤逆楚逸的心意。 挪动着小碎步,姜智恩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楚逸身边。 还不等她说话,楚逸猿臂便是一展,大手已经揽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姜智恩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发出惊呼的时候,整个人都已被楚逸抱在了身上,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之间。 “从这里向下看,风景是否有所不同?” 挑起惶恐不安的佳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