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敢?” 袁魁激愤的大吼一声,却连他自己都感觉没什么底气。 这段时间,叛军突然安静了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他都不清楚。 叛军这一停,仍在朝廷掌控下的河北各郡县,可就彻底遭了殃。 赵睿那疯狗就像是打了鸡血,见人就咬,咬完再咬。 无论后续情况如何,至少目前而言,局势不妙,他手中的牌已越来越少。 思想来去,袁魁长叹一声:“有时候,老夫真分不清,到底咱们谁是爹,谁是儿。” “你这明明年岁不大,怎么比老夫还沉稳?” 袁杰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凉宫大门。 门口的守卫持枪鹄立,神情肃穆,身躯笔挺。 幽静的宫门内,朱红色的砖墙挡住了外人视线,更形成了一道常人难以逾越的沟渠天堑。 袁家语气平淡的幽幽道:“父亲,孩儿只是喜欢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罢了。” “太上皇……他不过就是在拿捏咱们。” “这样?” 见儿子如此说,本还义愤填膺的袁魁逐渐沉稳下来。 “那咱们就等吧!” “最后,看看谁更有耐心!谁的底线更深!” “这一役,若是太上皇输了,他可就不仅仅只是丢人了……” 说着,袁魁阴冷一笑。 很快,天色逐渐阴暗下来。 按照约定,霍璃只能留在凉宫当中,陪伴楚逸共进晚膳。 看着楚逸那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霍璃就只感气到牙痒,仿佛随时都控制不住,会扑上去咬他一口。 可当赵月娥一样又一样,将楚逸的晚膳端出一口,霍璃终是忘记了对他的愤恨,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惊讶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