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珩坐起来:“你们那里的皇帝也是这样?”
“我们那里没有皇帝,不管是当官的还是富商,不管你多么的有权有势,我们的律法只承认一个妻子。”
这对自幼生活在古代社会,接受男尊女卑封建教育的萧煜珩来说是不小的冲击。
她接受不了跟好几个女人一起抢一个男人,萧煜珩也无法在心里装着云染的情况下去碰别的女人,这样看来,两人的观点至少是一样的。
“萧煜珩。”
她突然叫他的名字,语气凝重,听起来像是要说什么严重的事。
“我说过,有朝
一日你身边要是有了别的女人,我们就分开,这句话我不是说着玩儿的,现在是时候了。”
他心脏骤然紧缩,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我跟夏柔什么也没发生,我没碰过她。”
云染摇摇头:“我让石兰去找你,你不见。”
“石兰让姜十七告诉你小心夏柔身上的魄罗香,你不听,我很好奇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报复我吗?”
她越说声音越低沉:“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挑这种方式?伤害我会让你觉得很过瘾吗?”
萧煜珩靠在床头,望着窗边透
进来的明亮月光,扯扯嘴角:“你还真是不了解我啊,我这样是伤害你,那你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说,没跟我商量就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的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见她张嘴要说什么,萧煜珩赶在她开口之前又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计划,你是在帮我,都是为我好是吗?”
“可真的是这样吗?”
真的是这样吗?
这句话堵住了云染所有将要出口的解释。
这种情况,她解释的再多恐怕都是毫无意义。
“我很累了,我们都冷静冷静
吧。”
云染背对着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显然不想在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萧煜珩盯着她的背影很长时间,随后起身离开了内殿。
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
云染转身看着空荡荡的内殿,心中一阵怅然,最后一夜无眠。
姜十七看了夏柔一夜。
这一夜让他烦躁不已,这个女人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一整个晚上都在哭,哭得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天亮后,姜十七要带夏柔去见萧煜珩。
夏柔不愿意去,拉着姜十七的袖子惊恐的问他:“陛下
会怎么处置我?”
姜十七不耐烦的把她的手拿开:“怎么处置你?你犯的这些随拎出来一条都是足以诛九族的死罪,你说陛下会怎么处置你?”
“可是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现在说不想死,早你干什么去了?别哭了,一会儿见了陛下若还是这样,只怕死的更快。”
夏柔捂住嘴巴,无法想象,自己的命运竟然在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萧煜珩心情很不好,看见夏柔心情就更不好了。
夏柔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张口就是求饶:“陛下,臣妾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