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领情,陆洋自然有她妈和她哥替她出头。
邓萍还指望她说安盛平几句,没想到她直接将嘴给闭上了,心里不满起来,将怒气统统撒在了安盛平身上。
“盛平就算洋洋有错,你也不应该动手,她哪里有不周到的地方,你把她领回家来,她爸坐了牢,她还有我这个妈呢,我可以教训她,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她还怀着你的孩子”
安盛平一句话都没反驳,垂着头安静地听训。
陆洋做了麻醉,这会儿还在昏睡。
没过多久,陆韫也赶来了,他跟吴晓梦一样,也直奔产科而来。
在听到邓萍说陆洋脸上的伤是安盛平打的之后,拽着安盛平的衣领将人拉出病房,在走廊上将人给揍了一顿。
邓萍坐在凳子上看着女儿垂泪,谁能想到当初老实脾气好的安盛平竟然会毒打老婆。
吴晓梦坐在旁边,没吭声,对这个结果,她并不惊讶。一个能接受跟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的女人结婚的人,要么是真的老实,要么就是能忍辱负重。安盛平当初在陆建国的安排下进了政府工作,陆建国都倒台了,安盛平还能靠自己爬到科级,这能是个什么老实的人。
等了一会儿,外面动静还在响,吴晓梦怕陆韫一气之下将人打出个好歹,走了出去。
刚好看到陆韫一拳头将安盛平打倒在地,周围站了不少人在看热闹。
吴晓梦看向安盛平,他一直护着脸,没让陆韫的拳头落在他脸上,但身上有好几个脚印。
“别打了。”吴晓梦走过去拉住陆韫。
陆韫扭头看向她,一脸的怒气,眼球都因为愤怒充血,看到她,眼神才软化下来,喘了几口气,才甩了甩手。
陆韫没理会安盛平,拉着吴晓梦走近了病房,这才问邓萍,“妈,孩子呢”
“在保温箱,脐带绕颈,有点缺氧。”
陆洋也醒了,看到邓萍,她问的第一句就是孩子怎么样了。
邓萍一边抹泪,一边握着她的手安抚,“生了,生了个女儿”
陆洋似乎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了疼痛,“嘶”地吸了一口凉气,连吸气都痛,眉头死死地拧起。
安盛平也紧跟着进来了,看到陆洋醒了,他冲到床边,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床前,“洋洋,你辛苦了,对不起,我那是一时昏了头,绝不会有下次了。”
陆洋看都没有看他,也没力气跟他说话,将头扭到了一边。
安盛平又给邓萍下跪磕头求原谅。
邓萍是恨铁不成钢,她心里不无后悔,当初陆洋想离婚,她拦着不让离,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想离婚,更是顾虑良多。
邓萍不说话,只是重重地叹气,安盛平也不敢来求陆韫和吴晓梦,见他们一家人都不作声,自己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我不是人我真该死”
邓萍见他这样真诚地道歉,脸上有些动容。
吴晓梦冷眼看着,她感觉这个男人不会改的,能家暴身怀九月的妻子的男人,能指望他的本性能有多好
邓萍见他还在不停地对着自己扇耳光,到底不忍心,拉住他,语重心长地说道“盛平啊,洋洋当年她出国太早,在外面没人照顾,所以难免任性一些,你多忍让她一点”
陆韫拧着眉头,喝止,“妈”
邓萍别开头,注意到陆洋的惨相,又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陆洋虚弱地叫她,“妈,我还是搬回玫瑰园住吧。”
“洋洋,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去小金路住,我给你请月嫂照顾你,好吗”
陆洋不说话。
陆韫做主说道“洋洋回玫瑰园住,妈在那好照顾你。”
安盛平看了他一眼,没再坚持。
“可可呢”吴晓梦问。
邓萍这才想起来,这一天她都为陆洋的事情心力憔悴,竟然忘记问可可了。
“可可在家呢。”安盛平说道。
“谁照顾她”吴晓梦又问。
安盛平讪讪地说道“她一个人在家。”
可可才不到两岁,这么半天了,一个人在家吴晓梦没说话了,陆韫问安盛平要钥匙,他要去接可可。
安盛平想跟他一起去,陆韫直接拒绝,问清楚门牌号,开着车去了。
这会儿已经快晚上八点钟了,吴晓梦和陆韫都还没有吃饭,她着实有些饿了,就说道“妈,你在这照顾陆洋,我出去找个馆子打包点东西来,也给陆洋带碗粥过来。”
邓萍连连点头,“快去吧。”
吴晓梦出了医院,找了个馆子点了东西,又买了一碗青菜粥,一起打包回医院,刚走到门口,迎面遇到两个熟人,竟是林峰跟他现任老婆。林峰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老婆倒是一脸的喜色。
吴晓梦本想当做没看到,他那老婆却率先和她打招呼,仿佛跟她很熟,笑嘻嘻地叫她,“吴晓梦,哎呀,真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