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只好独自回了公司。

她的工作室很安静，足够她在闲暇时间里做出来不错的想法。

但是刚到公司，顾芳菲就敏锐地发现，同事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

几个人凑在一起，欲言又止，但是想说些什么，又害怕被顾芳菲听到，所以匆忙就要躲开。

王萌萌公务外出，只有李盼盼表示信任和心疼顾芳菲。

她的心疼不是只表现在嘴皮子上，顾芳菲注意到李盼盼的眼圈都红了，看起来要哭不哭的样子，看她的眼神有些同情和怜悯。

顾芳菲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注意到今天格外异常沉闷的气氛，她的心猛的一沉。

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怎么了？”顾芳菲强颜欢笑，勉强维持着笑脸。

“芳菲！呜呜呜……还好你从云南回来了，那个鬼地方真是太可怕了，是不是就差一点，以后我都见不着你了！”

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李盼盼就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猛地挂上顾芳菲的脖颈，像一个小孩一样腻歪。

果然是这件事。

听到李盼盼亲口承认，顾芳菲反而觉得如释重负，心里那块压着的沉甸甸的石头，在这时终于被挪开大半。

纸永远包不住火。这是永久不变的真理。

同样，昔日惨痛的经历无法抹去，很快它就会变成你心里的一部分，在需要坚强的时候给予铠甲。

“对。盼盼，也许就差一点，我永远都看不到你们了。”

顾芳菲的表情几乎麻木，但是越是这样，越看着让人觉得很心疼。

“看我这不争气的嘴！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