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云,我们要进京。”朱棣沉声冲着徐妙云说道。
他父皇要削藩,他何尝不明白这是在为了朱烨铺路。
可是,他决然没想到,他会是自己父皇第一个削藩的对象。
“我要去问问父皇,此意为何!”
朱棣脸上的颓败已经被恼意取代,人立马就要蹿出去,恨不得现时就飞到皇城去和朱元璋当面对质。
“不,我们不能进京。”徐妙云啦住朱棣,难得在朱棣的面前表现出自己强势的一面。
“为何?”朱棣不解,试图挣脱徐妙云的拉扯,但又怕自己动作太大,伤及徐妙云。
“既然皇上要削藩,那就让他削便是了。我们绝不会是第一个反对的人,更不能是第一个反对的人。”
见朱棣脸上的怒气并未散去半分,徐妙云拿着手中的圣旨,目光落在那眼熟的字迹上,认真的说道。
“你是说……”朱棣有些犹豫,他不想将自己手中的兵权拱手相让。
“王爷,削藩事关重大,牵扯的不止是我们燕王府的利益。”
“如果皇上真的打算从燕王府开刀,那我们绝对不能反抗丝毫。”
“否则,无疑便是那杀鸡儆猴的鸡罢了。”
“王爷想,若是连您都只能任由皇上宰割,剩下的那些皇兄皇弟们,隔岸观火,谁还会站起来跟皇上说话。”
“只有我们明面上听从圣命,递交兵权,在皇上那里落下一个好印象,又能够让那些等着观望的兄弟们看不到他们想要看到的结果。”
“到时候,他们自会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