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大殿上的任命,会不会太激进了些?”
张阿难揣着手,提醒道:“这样一来,太子殿下那边,怕是要心生怨气……”
“哼!他还敢不服?”
李世民冷哼一声:“俊儿的对手,都已经是白衣教主,那等层次的人物了……”
“而他这个太子,在干什么?”
“在狩猎游玩!”
“在寻欢作乐!”
李世民越说越气,啪的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几上:
“不争气的东西!”
“连张玄素都教不了他!”
“朕倒要看看,房乔出马,那逆子服也不服!”
“大家息怒。”张阿难弓着身子道:“太子毕竟年少,还需多加磨砺才是。”
“唉……”
李世民轻叹一声:“若是太子如俊儿一半的能耐,朕,何至于如此殚心竭力!”
提及驸马房俊。
张阿难顿了顿,说道:
“大家,昨晚国师夜观星象……”
“发现,驸马房遗爱的岭南之行,阴灾侵蚀,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什么!”
李世民脸色一变。
整个人都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