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邦听傅家辩说傅家非中毒住院到如今还昏迷不醒,一下子急火攻心,人直接晕死过去。
“爷爷!”
傅家大厅顿时陷入一团混乱,只有吴千语和邹美莹还在拌嘴。
“贱人,老三被抓走了,看你以后怎么拿傅家事来戳我肺管子!“
吴千语一脸得意地斜睨脸色特别难看的邹美莹,无情嘲笑。
说什么老二被抓自己没了靠山,她邹美莹以后不和自己一样!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老三会没事的!”
邹美莹恶狠狠地瞪着吴千语,叱骂。
死老三被抓不是第一次了,他肯定有办法出来!
“哼!让老三和我们家老二在牢里做个伴吧,是兄弟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吴千语根本不把邹美莹的叱骂当回事,继续不遗余力嘲讽。
结果当然两个人大打出手。
傅国邦一晕倒,高管家立即打电话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我爷爷怎么样?”
傅北骆守在傅国邦的床边,万分担忧地问。
“傅老先生只是急火攻心,应该没什么大事!”
家庭医生给傅国邦仔细检查过,很保守地告诉傅北骆。
“如果大少爷不放心,可以把傅老先生送去医院
做个全面检查。”
“这个以后再说!”
家庭医生的话傅北骆还是相信的,因为这个家庭医生在傅家服务了十几年,傅国邦平常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家庭医生过来处理。
”你先留下,等爷爷醒了再帮他检查一下!“
傅北骆没有立即让家庭医生离开,而是让高管家把人带到客厅去等着。
“北骆,三叔被带走之前故意跟爷爷说四叔中毒住院的事,他什么意思!”
纪冉气得咬牙。
爷爷可是三叔的亲生父亲,他怎么能那么狠毒!
“这是三叔给自己留的后路!”
深邃黑眸危险地眯成一条线,傅北骆冷笑不已。
三叔之前一直不告诉爷爷四叔中毒住院的事情,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如果四叔能醒过来,他一定会帮三叔在爷爷面前求情,爷爷看在四叔面子上肯定会帮三叔再次脱罪!
至于四叔有没有和三叔勾结,他不知道!
“你是说……”
纪冉皱眉,猜测的话欲言又止。
“正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四叔和我父亲一样,对兄弟情看得特别重,他一定会帮三叔在爷爷面前求情!三叔在算计我们时已经想好了,四叔是他可以脱罪的保
命符!”
傅北骆苍白俊脸上此时没有一丝笑容,只有全然的冰冷。
“四叔……”
纪冉很想说傅家非在这件事里并不无辜,但看傅北骆的脸色,她立即把到嘴的话吞回肚子里。
傅北骆不喜欢自己说四叔的坏话,她还是不说为好,免得他跟自己生气!
至于四叔是好是坏,时间会验证一切。
两人守着傅国邦守了一个多小时,人才幽幽转醒过来。
“爷爷,您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见傅国邦醒来,傅北骆立即俯身急切问。
“我去把家庭医生叫进来给爷爷看看!”
纪冉急忙跑出去把家庭医生叫了进来。
“傅老先生,如果您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
家庭医生一边给傅国邦检查一边跟他说。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等家庭医生检查完,傅国邦摆手让他离开。
家庭医生看了傅北骆一眼,傅北骆朝他点点头后,他才拎着医药箱跟着高管家离开。
“冉冉,你洗个柚子叶澡去去晦气,我和北骆说几句话!”
打发走了家庭医生,傅国邦有气无力地又把纪冉打发走。
“好的,爷爷!”
纪冉看了一眼傅北骆,
乖巧答应下来离开了房间。
“北骆,老四中毒住院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纪冉一走,傅国邦很生气地质问傅北骆。
“爷爷,您别生气!”
傅北骆急忙伸手轻拍着傅国邦的胸口安抚。
“我不是有意瞒着您,您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如果告诉您四叔的事,您一定会像刚才急火攻心晕过去!”
爷爷近两年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尤其不能受刺激。
上次被二婶刺激过一次,爷爷身体到现在还没好透。
“北骆,你告诉我究竟怎么一回事!“
傅国邦执意要问个清楚。
“爷爷,四叔他……”
最后,傅北骆无奈叹息一声,尽量避重就轻告诉傅国邦傅家非中毒住院的事。
“你说这一切都是老三搞出来的?”
傅国邦不相信傅家辩每天在自己严密监控下还能搞出那么多事来。
“爷爷,虽然我这样说三叔不好,但三叔这次太过分,从制药公司大爆炸开始,他一直在害人!”
傅北骆说这些给傅国邦听,是让傅国邦不能对傅家辩再心软。
“老三彻底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