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福宝,我是你大哥。”
“福宝,我是你二哥。”
邓文邓武两个人今天去后山摸鸟蛋了,没想到自己刚出去还没半天,家里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虽然村里人一直都说福宝是个小傻子,但是邓文邓武从来不觉得自家妹妹傻,他们觉得福宝只不过是比平常人反应稍微慢了一点而已。
两兄弟围着福宝转圈圈,时不时还做鬼脸,把福宝看的眼睛都花了,她不停的叫着哥哥,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
邓文邓武两兄弟都长得不错,就是整天在外面玩,晒得比炭还要黑。
柳金香拿这两个皮猴没办法,说了好几遍才终于让两人洗干净手脚,然后继续和福宝一起玩。
等邓大山从村长家回来,三个孩子已经玩累睡着了。
邓文邓武两兄弟一左一右的睡在福宝旁边,福宝睡在中间,小身子睡成了一个大字型,手和脚分别放在了两兄弟的脸上和肚子上。
看着几个孩子睡得香甜,邓大山脸上的皱纹愈发深了几分。
“当家的,村长怎么说?”
今下午柳金香听了邓大山说的话之后,心里一直不安宁,现在看到邓大山回来,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赶紧问道。
邓大山摊了摊手,摇头说道:
“村长不信我,说大河村这么偏,土匪不可能找到这里,还说要是村民都走了,岂不是把祖宗基业都给毁了。”
邓大山叹了口气,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村长说。
村长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还以为外面一片太平,要是能去县城看看就好了。
邓大山想了想,可是去县城又哪有这这么容易,就算坐牛车,也要走两天才能到。
这一来一回就是四天,说不定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土匪早就来过了。
哎,到底该怎么办呢。
今晚对于邓大山来说,是难眠的一晚。
而另一边在邓大海家,刘艳梅正在拌鸡食,他们家养了两只鸡,一只公的一只母的。
刘艳梅还指望着用这两只鸡生蛋蛋生鸡,源源不断生出更多小鸡来,没想到这两只鸡都来他们家里都半年多了,连一个蛋都没下过。
“你说说,邓大山怎么就回来了呢,他怎么就……”没死了呢。
刘艳梅把刀往菜板上一扔,发出梆的一声闷响。
因为有邓大海在旁边,最后那句话刘艳梅并没有说出来。
她和柳金香是一个村的,在没成亲之前,就经常和柳金香比这个比那个。
柳金香做了件新衣裳,她也要做一件一模一样的。
以至于就连当初嫁人,刘艳梅也是比着柳金香嫁的,最后两人双双都嫁进了邓家,成了妯娌。
可邓大海邓大山虽说是两兄弟,长相脾气真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邓大海好吃懒做不说,平日里喝醉了还经常打人,而邓大山不仅勤快能干,更是把柳金香往心里疼。
不能不让刘艳梅记恨了。
当时听说邓大山要去打仗,生死未卜,乐的刘艳梅连晚饭都多吃了几碗饭。
可谁能想到邓大山说回来就回来了呢。
“行了,回来是件好事,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了,指不定要怎么想呢。”
正在炕上歪着抽烟袋的邓大海不耐烦的打断刘艳梅,“还不快点,鸡都饿得直叫,你这懒婆娘,是一天比一天懒了。”
其实邓大海心里也十分不舒坦,邓大山回来之后竟然没来问候一声他这个当二哥的,这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完全忘记了邓大山没回来之前,自己是怎么在村里人面前抹黑三房的。
刘艳梅也不再说话,赶紧把菜剁好,然后出去喂鸡。
心里有心事的刘艳梅没注意脚下的路,刚出门就撞到了蹲在门边的邓清水身上。
“哎呦喂,你这死丫头,差点把我绊倒,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邓清水站起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一眼不发的走回屋中,只剩下刘艳梅一个人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邓清水回到屋子里,看着头顶漆黑的房梁,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又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上辈子这个时候,隔壁县里出了一伙土匪,为首的老大是个从天牢里的死囚,一伙人在隔壁县为非作歹。
大河村偏僻,消息流通的慢,村里人没听到一点风声。
某天夜里,这伙人就摸到了大河村。
大河村的村民睡的死,根本没听到土匪来的声音。
这天晚上,大河村家家户户都遭到了洗劫,土匪走后,原本二百余人的村子也只剩了三十几个人。
而邓清水一家就是幸存者。
邓清水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从脖子上拿出一块玉佩,玉佩小小的,在月光下透出淡淡的光。
这块玉佩是上辈子她从福宝的尸体上拿走的。
当时她看到这块玉的时候就移不开眼,只想将其据为己有。
而自从有了这块玉之后,她的运气就越来越好,简直想什么来什么,之后自己在路上随便捡的一个男人,竟然就是未来的皇帝!
上辈子到后期的时候,邓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