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围有越来越多的人说自己,刘艳梅也不由得生了几分心虚。
她后退了几步,想着要不就拉下脸,给李水水道个歉算了。
可就在她往后退的时候,忽然觉得脚底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怪硌的慌。
刘艳梅低下头一看,竟然是只银耳环。
而且那银耳环的样式还有几分熟悉。
刘艳梅急忙从地上捡起那只耳环,放在手心里仔细的看,最后终于确定了,这只银耳环就是她嫁妆的其中之一。
而她的全部嫁妆都已经被邓大海全都卷走了。
若是李水水是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清白,邓大海没来过这里,那为什么这只耳环会出现在这里。
“你个小jian人,邓大海他肯定来过这里,不然不会把这只耳环落在这里。
你给我说实话他到底去哪里了?还有,他是不是把身上银子全都给了你。”
刘艳梅这次直接扑到了李水水身上,一边撕扯着李睡水水的衣裳,一边不断的往李水水身上扇巴掌。
旁边围观的人想要上前拉架,可以见到刘艳梅那粗糙厚实的手掌之后,纷纷犹豫了起来。
李水水看着平日里那些总在自己面前吹嘘自己神勇的男人,现在一个个跟病猫似的,心里不由得骂起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是软脚虾,没一个有用的。
李水水是没干过农活的,哪能比得上胖大腰圆的刘艳梅。
没多会儿功夫,李水水身上就只剩利里衣了,一而她漂亮脸蛋也肿得像猪头一样。
看到李水水这副惨样,刘艳梅虽然觉得解气,但还是不够,她扯着李水水的头发把她扯出了门。
“走,跟我去见县令大人,我让县令大人给我评评理,像你这样的女人,到底应不应该被浸猪笼!”
那只耳环是当天李水水和唐风竹搬运尸体的时候不小心遗落在这里的。
李水水虽然将屋外屋里的血迹都擦拭了一遍,却唯独忽略了这一只耳环。
此时的李水水真是叫苦不迭,同时她又盼望着唐风竹能有办法让自己脱身。
到了衙门,听完刘艳梅的哭诉之后,向英没有立即下定论,而是找来了那天见过邓大海的人,进过讨论后,他们逐渐还原了邓大海那片的行动轨迹--
邓大海从大河村离开后,就来了县城喝酒,在酒肆里花完自己身上的银子之后,没钱了的邓大海又去当铺里当了几样首饰。
可是因为他拿去的首饰样式太过老旧,当铺老板没怎么看得上,最后只当了一个银镯子。
有了钱的邓大海又回了酒肆,他喝了个烂醉,刚出门便遇到了李水水。
虽说向英现在没办法确定邓大海在哪里,是死是活。
但能确定的是李水水是那天最后一个见到邓大海的人。
向英并没有将李水水收押,但也吩咐她这几日都不能出门,以防官差上门询问情况。
李水水战战兢兢地应下了,在回到家后,她赶紧让人去给唐风竹送信,商量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唐风竹收到信之后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在县城里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他素日留给外人的印象都是清正端庄的君子,一旦掺和到这种事中,那他身上岂不就有了污点。
可这件事他又不能不管,毕竟此事和自己相关。
唐风竹觉得自己现在如同架在火上炙烤一般,他已经无数次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拿起那个酒壶,为什么要打邓大海。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唐风竹双臂,支在桌子上,捂着额头痛哭的shen吟。
这几日他天天夜不能寐,一合眼就能看到邓大海那张往下淌血的脸。
当时他和李水水二人合力将邓大海的尸体抬灰屋里之后,他直接乱的没了分寸,还是李水水指挥他用床单将宋尸体裹住,然后趁着第二天天刚亮城门刚开的时候,用马车将尸体抛到城外乱葬岗里。
但唐风竹一直没说的是,当时他用床单裹住邓大海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邓大海发出的被微软的声音。
只不过当时他实在太惊慌了,以为是自己出现的幻听。
但现在想想,那可能根本不是幻听!
邓大海很有可能没死!
一想到这个可能,唐风竹就坐不住了,他蹭的一下子站起身,然后急忙吩咐人准备马车,他要去乱葬岗里一趟。
乱葬岗两旁种着两拍松树,郁郁葱葱的,阴风呼啸,那些没名没姓的尸首,都被扔在了这里。
唐风竹刚走进去,就听到了头顶上乌鸦发出的大叫声,他被吓得身子一个哆嗦,好好在没瘫倒在地上。
等他终于走到了之前扔尸体的那个时地方,他害怕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张染血的床单上面的血迹已经凝固,里面的尸首却已经不见了!
唐风竹面如白纸,浑身打着哆,冷汗从额角滑落,董邓大海竟然真的没死,那岂不是说他们做的事很有可能暴露出来。
一想到事情暴露后的可能,唐风竹捂住胸口,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今天福宝做完功课之后,就来找小景云玩。
两人在相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