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能容得下一个人。
手下将头伸出去后,觉得肩膀那块有些卡住了,于是让后面的人给他推一下。
浪哥上前推了几把,却忽然发现人竟然不动了。
“你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赶紧钻啊!”
浪哥气恼的说道,但就在这时,另一个手下发现了端倪,他指着地上,牙齿不住的颤抖。
“大、大哥你看地上是不是血?”
浪哥低头一看,果然地面洇红了一片,他急忙将钻狗洞的那个手下给拽出来。
只见身体的头已经没了,脖颈处不断的有血咕嘟咕嘟的涌出来,将土壤都染红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果然是你们在搞鬼!”
浪哥大步上前掐住管家的喉咙,“是不是你们把官差引来的?”
管家被掐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里不断发出呵哧呵哧的声音,脸色越来越紫,眼看就要断过气去。
但就在这时,一支箭嗖的朝这边射来。
浪哥躲闪不及这只箭射到了他的肩膀上,同时他手一松,管家摔到了地上。
摔到地上之后,管家没有立即起身。
刚才他已经被掐的有些神志不清了,狠狠吸了几口气之后,管家才缓过神来,然后手脚并用的准备爬离这个地方。
浪哥想要上前去抓他,可此时又有箭射来。
一支箭射到他腿上,一只箭射到他肩膀上,另一只则从他眉毛处擦过。
“够了,大人说过要抓活口。”
朗浪哥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整个人跪伏在地上,看上去很是狼狈。
“大人,大人小心啊,那土匪头子可是厉害的很呐!”
这时吴员外匆匆赶到,他边跑边喊道。
可等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地方,定睛一看,惊讶的发现浪哥竟然没死。
旁边的确有一具被砍了头的尸体,不过看样子应该是那两个手下之一。
吴员外脸色由白转青,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慌张的问道:
“官差大人,此人作恶多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为什么不一箭将他给射死,为民除害呢?”
为首的官差招了招手,让人将浪哥和他的手下带走,然后才回答吴员外的问题。
“吴员外,这次多谢你的情报让我们顺利将这几人抓获。
而之所以还留他们一条狗命,是因为我家大人说了要留活口,此人手上一定还有更多的案件。”
“原来是这样,”吴员外挤出个笑,恭维道:“向大人时时刻刻将百姓放在心上,我佩真是佩服不已”
其实官差是吴员外特意引过来的,除此之外他还偷偷的在院墙后面安排了一个人。
只要浪哥一伸脑袋,安排好那人就能把浪哥的头给砍下来。
浪哥一死,就是无对证了。
可让吴员外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钻狗洞的竟然不是浪哥,而是他的手下。
而且相应派来的官差,没有将浪哥置于死地的想法,反而是要带回去审问。
吴员外知道,浪哥一定会供出他俩之间的事情,到时候到事后自己就死定了。
于是官差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吩咐管家收拾东西。
管家问道:“老爷,是否让夫人他们一起收拾东西?”
吴员外:“自然不用,你将府里能带走的银票还有金银细软全都装上,至于剩下的实在带不了的就留在府上吧。”
吴员外并没有忘记自己这是要去逃命而不是搬迁,所以虽然很舍不得,但他也不得不抛弃这份偌大的家业。
至于自己的夫人和小妾以及孩子们,他更是顾不上了。
他自己的命都快没了,哪里还顾得上别人。
“是,老爷。”
得到他的吩咐之后,管家立即去外偷偷的将府上账上的银票全都拿了出来。
只不过还没等他们的马车驶出城门,便让人拦了下来。
吴员外穿的很低调,穿了一件半旧的长袍,听到外面有人的盘问,他掀开帘子看向守城的小哥。
“这位小哥,我们是有急事不得不出城,我那乡下的表舅母快要死了,临死前想见我们这些亲人一面,还请你通融一下,让我们过去吧。”
说完他示意让管家递上银票。
可小哥根本看都不看那银票,刚正不阿的说道:
“大人有命,凡是入城出城的马车都需要经过检查,还请两位下来,我要检查一下这马车上有什么是否携带了不该带的东西。”
吴员外手心里全是汗,马车上都是金银财宝和银票,去看一个乡下的表舅母哪里需要带得上这些东西呢。
若是让人检查肯定能检查此中端倪。
“这位小哥,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吗?”
吴员外解下下自己手腕上戴着的那一串晶莹水润极为名贵的玉佛珠,塞到守城小哥手里。
“时间不等人,我家表舅母是半刻也等不了了啊!”
守城小哥看了一眼那佛珠,就在吴员外以为有戏的时候,却听得他大呵一声,“来人,给我拿下!”
吴员外:“大人,大人!你们这是何意呀,好端端的为什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