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了屋楼吟梅还是没平复下来。
今天福宝可算是大大的出了一口气,看那些人以后还能不能跳得起来。
福宝嘴角也带着几分笑意,刚才的不悦全都一扫而空了。
经过今天的事件之后,她相信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世珍阁找麻烦了。
门外的人群渐渐散去,不过还有一些坚持的没有离开。
他们是世珍阁原本的员工,为首的正是额头已经磕出血的老马。
“掌柜的,掌柜的,我们是真的错了,求你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门外的人不断恳求道。
在世珍阁工作,不仅工钱多,而且福宝还时不时的给他们发奖金,对待他们也并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态度。
这样好的掌柜,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此刻这些人的肠子都要悔青了,自己刚才怎么就昏了头呢。
福宝对那些声音充耳不闻。
她自觉已经仁至义尽,她又不是他们的爹娘,又不是圣母,为什么要在他们背叛之后,还要原谅他们呢。
“高账房,刚才说要走的那些人的名字你都已经记下来了吧,麻烦你给他们结一下工钱。”
福宝对着高账房说道。
“是,掌柜的,我知道了。”
高账房忙不迭点点头,他当然也是瞧不起那些墙头草的,也担心福宝会因为心肠软而松口。
不过现在看来,福宝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般心软。
高账房唏嘘的摇摇头,同时在心里无比的庆幸,不然此刻站在门口的人就是他了。
而那些仍旧留在世珍阁的人此刻心里也很是不安,生怕福宝也会把他们给开了。
对此福宝也进行了安慰。
不管这些人是因为什么原因,但当时都表现出要与世珍阁共进退的态度来。
福宝直接大手一挥,每人多发了一个月的工钱。
而此举让那些留下来的人愈发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司徒空也是晚上的时候才得知世珍阁发生的事情的。
世珍阁开张到现在,他也就开张那一天去过一次,而且是便衣出行,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当时他看福宝正在为客人介绍商品,并没有上前打扰,就那么远远地驻足看着。
虽然没有亲自去,不过他却派了手下去,务必将世珍阁的一举一动都打探清楚。
司徒空今天在司徒泽那里待了一白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按了按眉心,顺手拿起桌上的纸看了起来。
上面记载的是福宝在世珍阁的一举一动。
对现在的他来说,能每天听到福宝的消息,知道她就在京城,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就已经感到很开心了。
当他看到刘夫人对福宝的污蔑的时候,他漆黑的眼眸好像蕴含了一团风暴,平静的表面下藏着滚滚暗涌,心也跟着紧紧的揪了起来。
他都不敢想象福宝在听到那么多的恶意中伤之后,心情是如何的?她有没有伤心?
司徒空强忍怒气,接着往下看去。
等他看到福宝后来竟然把圣旨搬出来的时候,不由得会心一笑。
他甚至都能想象那些人的表情了,怕是都要吓尿了吧。
“影二。”
司徒空用手指敲着桌子,对着没人的地方喊了一声。
“属下在。”
一身全黑的影二立即出现在司徒空面前。
“世珍阁现在怎么样了?”司徒空问道。
这么多年影二早就已经明白,司徒空看似是在世珍阁,但其实真正想问的是福宝。
他万板着年不变的冰块脸回答道:
“回主子,福宝姑娘现在一切都好,今晚上还有说有笑的和那位楼掌柜一起去了月上少喝酒呢。”
“我问的是世珍阁……”
司徒空一顿,随即脸上露出个羞恼的笑意。
“真是多嘴。”
司徒空挑了挑眉,“不过……月上梢?我好像很久没去那里了,走,影二,陪我走一趟。”
影二心中默默腹诽,哪是什么很久没去过了,分明是从来没去过吧。
“可是主子,皇上那边该怎么交代?”
“不要紧,我已经和父皇说过,今晚会住在二哥府上,你也快去换身衣裳,等会跟我一起去。”
“是。”
半个时辰过后,一辆低调的马车,悄悄驶离了皇城,往京城繁华热闹的街道士气。
福宝第一次来月上梢的时候没来得及细看,就被楼吟梅拉进了屋,然后楼吟梅就喝醉了,抱着她的腿哭了一晚上。
今天她和楼吟梅来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太阳刚刚落山,月上梢里的人还不多。
月上梢的司马掌柜见到福宝和楼吟梅,热情的招招手,亲自上前把她们迎了进来。
令福宝惊奇的是,这些喝酒的人里面不仅有男人,而且女人也不少。
“那边那位是苗氏绣品铺的宋掌柜,她那一首绣艺简直出神入化,听说祖上是专门为皇上做绣品的呢。”
楼吟梅贴近福宝的手臂,指着一位身穿鹅黄色,正在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