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琴坐在草垛的洞里,满心焦急的等着二赖子,她又气又恨又怕,就是没有想过后不后悔。
她还在气自己做事不干净,被人抓住了把柄,让自己变得这么被动,受尽侮辱。
她恨二赖子得寸进尺,对自己无休止的纠缠,让自己肚子……
她怕二赖子不给钱,自己没办法去医院,怕被人发现,怕阮棠揭发她和二赖子的事…………
就在张春琴心里巨浪翻滚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接着就看见二赖子带着他的三个牌友钻进了草垛里。
“你干什么?不是说了让你一个人来吗?”张春琴看着出现在草垛里的人,脸都扭曲了,害怕又气愤的低声说道,“你带他们来是什么意思?”
“哦!他们是来陪我的。”二赖子不在意的说着,直接坐到了张春琴身边,伸出胳膊搭在了张春琴的肩上。
其他三人也坐了下来,大麻子还用草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草垛里立刻变得黑乎乎!
“什么事儿,说吧?”二赖子看向张春琴的方向。
黑乎乎的草垛让张春琴更加紧张、害怕,她不安的说道,“你……要不下次再说吧,这里太黑了,我害怕,咱们回去吧!”
二赖子凑近张春琴,嘴里的臭气熏的张春琴胃里又开始恶心起来,她忍不住将头往后靠了靠,“干什么?”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说了………”
二赖子接着威胁道,“你自己看吧!要是……”
张春琴一听二赖子的话,立马僵住了,她没想到二赖子居然如此胆大,还敢让这三个恶心的男人占自己的便宜!
想到这些人脏兮兮的恶心样子,张春琴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呕~
你不能这样做!
我还没告你,你居然还敢让人欺负我,真当我不敢去公安那里告你吗?”
“去吧,去吧,我二赖子怕啥,贱命一条!你要是不怕自己伙同王宝军祸害知青们的事儿被人知道,你尽管去告……”二赖子无所谓的说道。
其他三人听着二赖子和他的相好争来争去,没了耐心。
“二赖子,你的废话真多,一句话……”
“行!”二赖子说着,将一脸惊恐的张春琴推了过去。
“你们敢动我,我就去告你们,让你们吃花生米!”
张春琴哆嗦着,手脚并用的踢打着……
“麻烦!”二赖子一看三人还搞不定一个女人,有些不耐烦了。麻利的脱下脚上的臭袜子,摸索着一把捏住张春琴的脸,将臭袜子塞进了张春琴的嘴里……
张春琴被袜子的臭味熏的呜呜呕呕乱叫,鼻涕眼泪横飞,脚上踢的更快更用力了……
“赖哥,够意思!”大麻子满意的说了一句。
……
此刻,张春琴终于后悔了,她后悔不该因为嫉妒阮棠就找二赖子要迷烟,不要迷烟就不会被他抓住把柄,也就没有了他对自己的各种侮辱。
自己也就不会……也不会跑来找他,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儿……
要是自己不嫉妒阮棠,不招惹阮棠……阮棠,阮棠,景同志,景首长,首长夫人,都是阮棠的错!
此刻,她脑海里都是阮棠的身影,越想越恨,越恨越绝望…………
正在这时,草垛里的人一个个的晕了过去。
“呵呵……恶心!”阮棠轻声说着,从空间拿出一张纸巾,将手里的银针用纸擦拭了一下,一起扔回了空间。
又从空间拿出一个小巧的露营灯,戴到头上。
如果这时有人看见,肯定能被吓死,因为阮棠用的隐身符,所以她头上戴着的灯,看起来是漂浮在空中的……
从空间药房的一个药水瓶里,拿出一枚被药水浸泡过的银针,对着二赖子的某个地方,轻轻一扔,“呵呵,这可是我专门为你们的嗨皮生活准备的,不用谢我!”
阮棠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恶心的一幕,使出精神力,再次将银针收走。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化验单,塞进了张春琴的手里。
然后走出草垛,将草垛的洞口扯的大大的。
走到离草垛不远处的墙角下,那里放着一小堆草,慢条斯理的将头上的露营灯收回空间,从空间拿出准备好的变声大喇叭,将声音调到最大,“走水啦!走水啦?知青点旁边的草垛走水啦!大家快来呀……”
大喇叭喊了十几声之后,阮棠将喇叭收进空间,放出精神力查看村民们出动了没有……
正准备睡觉的村民们,一听有人在喊知青点旁边走水了,整个村子的村民,打着火把,拿着可以扑火的家伙,呼啦啦的朝着草垛的方向飞奔而来……
阮棠勾起嘴角一笑,“呵呵,来了!”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脚边的小草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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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王爱娣家——
天刚黑,王爱娣就将两个儿子打发去了隔壁住的公婆那里。
王爱娣自从男人王大力进山打猎,被野猪咬死之后,就和公婆分了家,独自带着两个十岁的儿子生活。
她长得娇俏,身材好,皮肤又白,对她示好的汉子挺多。而她为了过的轻松一点,面对村里汉子的示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