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2 / 2)

的传言,看来并非无稽之谈。

绿棠拭去眼泪,神色庄严的屈膝展臂拜倒。

“臣女拜见齐王殿下,愿殿下千秋长命富贵无极!”

祝词说得这般郑重,萧元慕诧异挥手:“罢了,本王不受大礼。”

话说至此,只可先行别过。

绿棠扶着素素,回头笑道:“此回相逢,臣女斗胆请殿下保密。”

小女儿家顾忌名节,不肯承认与外人私下见面。这要求也是寻常,可萧元慕心里不爽。

他终究粗狂些,嘿然笑道:“你们文家的人,只会讲些面子礼!”

绿棠看他裂开嘴笑,忽的瞳孔缩紧,忙拖住萧元慕手腕,白嫩如削葱的指头迅速搭上脉搏。

萧元慕行伍出身,怎会轻易让人扣住脉门?

另一手不由自主地扭着绿棠腰肢,两腿将人绊住。

绿棠娇小身子被他扣在怀里,双脚离地动也动不得,姿势香艳旖旎,令人浮想联翩。

即便如此,她依旧凝神静气为轻薄自己的鲁莽武夫诊脉。

“殿下尺寸沉而关浮,肝气虚而劳热,嘴唇青紫舌头暗黄,已有中慢毒的症状。”

“殿下每到子午二时,中脘气海两处隐隐作痛,已有一月时间了,是不是?”

绿棠比他矮近一尺,被他压制在胸口,急切的仰头望着,双眸粉润透红,朱唇抿着似乎又要哭。

前世绿棠与齐王并无此回相见,并不知他身中慢毒。

可她隐约听过传闻,齐王殿下自回京师身体一直不好。

前世毒死齐王,是绿棠最为懊悔之事,今生拼尽全力总要救他。

萧元慕听到这些诊断微微蹙眉。

他刚回京,王府尚未齐备,本应住在馆驿或别院。

但兄长晋王萧元辉特别热络,金殿朝会上特意奏本,说弟兄们少年分别应多亲近,执意请弟弟暂住自己王府。

皇帝陛下见两个弟弟和睦,自然是同意。

他住在晋王府一个多月,饮食已有注意,可依旧感觉身体不适。

宫廷御医和王府太医皆不可信,心腹人中没人诊得这般清晰。

“这种慢药苦涩,只能下在茶汤中,殿下不能再饮茶。解药用青蒿散加两倍附子,三月后可清余毒。殿下万不可大意!”

小美人情真意切,仿佛是真的要救他。

可毒药是晋王下的,解药是晋王未婚妻开的,这样夫唱妇随如何能令人信服?

萧元慕冷笑,搂着绿棠纤细腰肢,俯身将嘴唇贴在她耳畔,面无表情吐出几个字:“多谢王嫂。”

绿棠听到“王嫂”二字,禁不住全身打个寒颤。

他并不信任自己。绿棠无奈叹息。

他不但没有放手的意思,还将怀中人扣得更紧了。

“二小姐很害怕?”

他的嘴唇已经贴住绿棠耳垂,口中呼出的气息滚烫,将绿棠的脸颊脖颈都烫的热辣辣的。

绿棠的娇小身子经不起撩拨,颤抖如风中落叶。

“齐王殿下若不信任臣女,臣女亦无法可施,只求殿下保重玉体。”

“让我信你很容易。”萧元慕的嘴角微扬,贴着绿棠的耳朵说了几个字。

法不传六耳,连身边的素素也没听见。

绿棠羞得全身燥热,含泪望着萧元慕的眼睛,无限委屈只能深深咽下。

“小姐?”素素实在看不下去,拉住她的手。

“素素,你先去,照我说的做。”

“小姐!”素素怕她吃亏。

“快去!”

素素只好离去。

萧元慕有些吃惊。这小丫头好歹是准嫂子,万一闹出动静,着实不好收拾。

绿棠则别无杂念,满心都是前世因果。

她看四外无人,伸出双臂攀住男人肩头。

踮着脚尖也够不着,不得不踩在他的脚背上,这才将温软的樱桃红唇送到口边。

美人一吻,脂香情浓,唇瓣拨弄着男人干涩的嘴唇,呢侬软语。

“殿下所欲,臣女必予取予求!”

萧元慕抱着她,一动不动如遭雷劈!

“殿下要臣女的身子,臣女甘心奉上。只怕此时此地于殿下名声有损。”

绿棠娇声妖气的投怀送抱,柔弱无骨的手划过腰肢,将束腰的丝绦松了。

“幕天席地不便,还请殿下怜惜。”

嗓音沙哑迷人,四肢如蛇攀巨树,绿棠将男人魁梧身体轻柔缠住。

萧元慕猛地惊醒,一把推开她,怒气冲冲离去。

绿棠险些摔倒,对着他的背影微笑了。

果如传言,齐王带兵戍边,喜兵书好弓马,少近女色。

可惜前世故事没法讲给他,今生如何赢得他的信任?

绿棠无奈的摇头,更衣准备下一场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