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这辈子都没这么迟疑过究竟该怎么做。
到底是谁要死?
还是都不死?
程北糊涂了,想着想着也睡着了,一只手搭在周以橙腰上,一只手搭在她腿上,睡得无比香甜。
翌日一早,程北先醒了,是后背的伤把他疼醒的。
他的伤几乎都在后背,昨晚因为周以橙要抱着他睡,他只能躺着睡。
周以橙还趴在他怀里,他不舍得起来,但后背疼的厉害,他稍稍动了两下。
周以橙翻了个身,对着墙壁睡去了。
程北怀里顿时空落落的,他看着周以橙的背影,傻笑了一会儿,随后就起床去前面让大哥给他抹药去了。
这两天周以橙都睡的很好。
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她无论如何也要去做工了。
好说歹说才劝住了程北让他不要下地,他答应了,但要坐在田埂旁看着才行。
一周过去,程北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到底是年轻人,又是外伤居多,他终于能跟着周以橙一起下地了。
今天天气不好,空气中无比闷热,往远处看,天空灰压压一片,一幅山雨欲来的趋势。
所有人都在田里拼命赶工。
“周以橙。”有个女人从田埂急冲冲跑来。
周以橙在记忆中搜寻了一下,她并不认识此人。
“什么事?”
“是陈队长派我来叫你的,赖家宝几个人,把你告到了队里,说……说。”女人支支吾吾,想必也是听过关于她打人的传言。
“说什么。”周以橙皱眉。
“说你杀人未遂,要送你去坐牢!”女人一咬牙,就说了出来。
“???”周以橙笑了,这些人居然还敢倒打一耙!
“程北!不干了!我们走!”
程北立马从地里抬起脑袋,跟着她大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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